就在聶力進行戰術後仰,斟酌詞句給二正天皇寫信的時候,在漂亮國的舊金山大橋上也出現了一些小插曲。
聶力打算速戰速決快速拿下島國全境,也好班師回朝。
這多天沒有見到媳婦兒們還有二姐也有些想了。
最關鍵是,小閨女是不是會叫爹了?
思緒飄蕩,舊金山大橋上,一個頭戴尖尖帽的漂亮國警察,正一臉憤怒的對著一個約莫三十四五歲的黃皮膚男人破口大罵。
法克,等字眼來回的用。
而黃皮膚男人,同樣,臉上也帶著憤怒,隻是理智壓下了他的憤怒。
頂著一個大光頭,戴著一副文質彬彬的眼鏡,好像是為了遮蓋光頭,也戴著了一個帽子。
文明帽。
“警察先生,我請你向我們的種族道歉,我華夏人不是豬。”
隨後滿臉嚴肅,義正言辭斬釘截鐵的肯定道:“我是華夏外交部的官員,此行是為了我們那些留學在外的學子而來,走的是正規的流程!”
“現在,我請您道歉!”
絲毫沒有因為這裡不是自己的國家,而軟弱半分。
尖尖帽白人警察,哼哧了一聲:“黃皮膚的豬,就是說你呢,還有你們!舊金山不歡迎你們。”
國家的戰敗,導致了國內情緒十分的不穩定,尤其是這種中產階級,接受不了這一切。
“好,我記下了,我會讓我方的外交人員跟你們的領事溝通的!”
男人轉身要走。
可哪知道那個白人警察壓根就不讓。
對著身後的兩個小警察說道:“我懷疑他是間諜人員,現在需要帶回去審問,帶走!”
這完全就是蠻不講理。
周圍行走的白人們,無視了了這一切。
但是,總有那些在海外討生活的黃種人,華夏人,看不過去了。
“怎麼?你們不是自詡法律第一嗎?自由第一嗎?”
“你們是要圈禁這位先生嗎?這位先生已經說了,他是外交人員,走的也是正常的流程,你們難道不會去調查嗎?”
白人警官看到有人仗義執言。
冷哼了一聲:“怎麼?我這不就是回去調查?我用你教我做事嗎?”
並且十分囂張的掀開了男人的帽子。
哈哈大笑。
指著大光頭說道:“快來看,這就是剛剛剪掉了豬尾巴的豬!哈哈!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
十分的無理。
周圍的華夏人,氣的牙癢癢。
紛紛要上前說話。
反倒是那個男人,非常冷靜,彎腰撿起來了掉在地上的帽子,戴在頭上,然後對著周圍抱拳拱手。
“譚某感謝諸位仗義執言,不過這趟渾水大家彆饞和,現在讓我進去容易,但是出來就難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白人警察。
這人無端挑釁自己,即使自己服軟都不行,這事兒他覺得不單純。
不然他一個走了正常渠道進來的外交人員,這些人會查不到嗎?
所以,害怕殃及池魚,隻好對周圍仗義執言的人勸說一番。
都不容易嘛。
“走吧,警官先生,我想我不需要戴那東西了吧,我不會跑!”
哪知道白人警官看著有恃無恐的譚進,臉上更加的憤怒了。
“必須戴,我怎麼知道你不會逃跑?”
“還有,你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要求是越來越過分。
但是譚進一一答應,隻是跪下,卻死活也不跪。
任由兩個小警察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