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新生。
手下腦子是蒙的。
他覺得議員的腦子不好用,但是不知道怎麼說。
畢竟人家是老大。
查爾斯回頭看了看一身警服的手下,臉上微笑莫名。
突然,快速的拔出腰間的左輪,對著其胸口砰砰砰!
打光了所有的子彈。
半蹲下探探鼻息。
隨後歎口氣。
“這下子,最後一環也完美了。”
“哈哈!”
臉上的瘋狂,無人能知。
誰能知道他查爾斯的苦?
披著一張白人的皮的他,當年究竟是經曆了什麼,才能取得了這個光鮮的身份。
就這麼坐在手下的身旁,對著早就失去生息的手下微笑著。
“你不是好奇嗎?活人我不能說,但是死人還是可以的。”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很久很久以前,這片大陸上生存著一群無憂無慮的人,忙時去山林之間狩獵,閒時在河邊嬉戲玩耍,但這種平靜,在某一個時刻,結束了。”
“這片大陸來了一群被放逐的強盜,善良淳樸的土著,熱情好客,把他們當做客人對待,拿出最好的食物讓他們吃,可後來卻發現錯了,這群人他們屠殺土著的人口,掠奪土著們的生存空間,侵占他們的土地。”
“後來更是無所不用其極,他們陰險的把天花患者用過的毯子送給土著們,就因為這張毯子,土著們死了最少有上百萬人,後來更是臉都不要,開始更嚴格的措施。”
“驅趕,屠殺,更是有人揚言,用土著們的皮可以做出最優質的長靴,哈哈,可笑嗎?”
“那刻在首都的宣言,自由平等,所有人都是自由的,平等的,可是我們就被排除在外嗎?”
查爾斯的敘述中第一次把土著們,換成了我們。
“一個土著的頭蓋皮,就隻價值五十到一百鷹元嗎?我們的命就是這麼不值錢的嗎?”
“血淚之路,集體死刑,在明尼蘇達被絞死的三十多名部落神職人員和首領,都是這群號稱自由民主平等的人乾出來的醜事!”
說到這裡,查爾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對著早就死了的手下問道。
“我相信你一定好奇,我一個白色皮膚的人怎麼會說這些?”
“哈哈,小時候我得了一場病,後來皮膚就白了。部落的首領給我送到了山外,說山外能讓我過上更好的生活,臨走前把部落裡最珍貴的寶物給了我,說讓我永遠不要回來。”
“哈哈,可是,當我到了外麵才發現,這些人對我們是什麼態度,我想複仇啊,可從小學到的那些生存知識讓我明白,複仇不是那麼容易的,正巧鎮子上不時的有失蹤人口,機緣巧合,我成了查爾斯。”
“一個三口之家,父親是著名的商人,母親是鋼琴家的查爾斯。”
“後來的事兒你也知道了,他成了舊金山議員查爾斯,可這一切都沒有讓查爾斯忘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最後,查爾斯瘋狂的大笑:“這世界,有罪,需要血來洗禮!”
掏出了一把蓋那笛,悠揚的音樂在安靜的夜晚響起。
呼應著那些混亂的腳步和聲音。
“快,有人襲擊警署,我們得快點支援。”
笛聲讓這些人臉上露出驚訝。
“你們去那麵看看是誰!”
一隊人朝著查爾斯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