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了?”
任公撓頭,肯定不是大事兒,但絕對又是頭疼的事兒。
常凱仁也很無奈:“樹人又跟當地百姓乾起來了!”
任公氣的拍桌子。
“怎麼回事?怎麼又乾起來了?這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他魯樹人能不能乾?不能乾給我滾回京城!”
任公那個氣啊。
這個得意門生天天給自己得罪人。
你說你一個工作組的人居然沒事兒去什麼申報上發表文章,發表也就算了,特娘的居然還陰陽怪氣。
那怪話說的,讓人恨不得打他!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還有什麼在地頭看到了老鄉的牛,他非要摸摸,嘴裡還念叨著,什麼俯首甘為孺子牛啥的。
讓人家老鄉以為他是偷牛賊。
差點打的他爹娘都不認識。
一樁樁一件件,就沒有省心的。
常凱仁偷笑。
“任公,這次真的不怪樹人,樹人又被人圍住了,隻是這次咱們在理!”
任公腦瓜子嗡嗡的。
無奈的說道:“說吧,怎麼個情況?”
常凱仁偷笑著說道:“這不是到了最近正在最近正在收杭城附近的土地嘛,樹人負責那片,幾個老鄉非說樹人量的土地不準。”
“然後樹人好心解釋也不行,最後樹人也惱火了,說了什麼怪話,然後老鄉們不乾了,就要揍樹人啊。要不是跟著的一個班的士兵拉著,沒準就全武行了。”
任公目瞪口呆。
“這還不怪他?我說過什麼?基層工作要有耐心啊,你說什麼怪話啊。”
常凱仁也無奈啊。
“那些人確實挺氣人的啊,明明他們全村也就是不到千畝的田地,最後上報出來,居然三千畝,這不是開玩笑呢?樹人也是忍無可忍啊!”
是,為了多要點錢,工作組的人理解百姓不容易。
但你也不能太過分啊。
這特麼的妥妥的翻了三倍了,誰也無法交代啊。
“那他不會好好的跟人說?”
“他娘的,魯樹人要是不長這張嘴多好啊!”
常凱仁看著任公氣急敗壞,心裡忍不住的偷著樂。
“任公,這事兒還得您出麵跟杭城的長官通個話,總得解決不是?”
任公無奈。
“通個屁的電話,我親自去!”
“他要不是我學生,早讓人打死了!”
拿著衣服就往外走。
等到了杭城,已經是晚上了。
任公來到了這個村子,看到魯樹人蹲在地上,在火堆旁邊寫著什麼,旁邊一個班的士兵如臨大敵的保護著他還有一些隨行的人員。
外麵則是哼哧哼哧虎視眈眈的百姓。
任公嘬牙花子。
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一些“劉市長,辛苦你了!又給你惹麻煩了!”
劉市長也覺得有點意思,哈哈的笑了。
“哎,沒啥,我們這裡的鄉民也是有些衝動了,這才衝撞了工作組的人。”
“小事情!”
對著身邊的一個人吩咐了一聲。
那人是此地的鎮長。
那人嘿嘿的跑了,顯然也是對於這些京城來的工作組吃癟有點覺得可樂。
倒是沒什麼壞心思。隻是誰不樂意看熱鬨啊。
“鄉親們,這是什麼情況?那誰?老王呢?你特娘的不是退伍的老兵嗎?就這個覺悟?怎麼把工作組的人都給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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