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剛才問這句話的時候,正好有人推開花店的門進來。
此時聽到店員這話,她緊接著道:“雖然橙色百合代表著勝利和榮譽富貴,但很少有人知道,在那麼多的百合品類中,橙色百合代表的是仇恨。”
“仇恨?”這兩個字在遲夏腦海中炸開,梁如清辦公桌上的那束花一遍又一遍地浮現在她腦子裡。
是啊,梁如清和學生的關係那麼差,誰會給她送花?
“是,仇恨。”說話的女人笑了笑:“我是這家店的店長。”
遲夏敷衍著跟她打了個招呼。
花,仇恨,梁如清。
遲夏臉色一沉,匆匆掏出手機付了錢:“花我明天早上來取,謝謝你啊老板!”
店員和老板麵麵相覷:“老板,她咋謝你啊?”
老板:“這我咋知道啊……”
遲夏匆匆跑出了花店,拿出手機聯係駱尋。
好在駱尋很快就接了。
“駱隊,你還記得梁如清辦公桌上的那束花嗎?”遲夏問他。
“百合花?”駱尋正開車往回走:“我記得是橙色的,怎麼了?”
“橙色百合有一個花語,是仇恨。”遲夏說。
駱尋沉默了幾秒,問她:“你在哪兒?”
“警局附近,我準備去一趟學校。”
駱尋踩了踩油門:“校門口等我,我給秦主任打電話,讓他跟保安通個氣。”
“好。”遲夏伸手攔了輛出租車。
兩人幾乎是同時到的校門口。
駱尋亮了警官證,遲夏有些羨慕,她在欽城的警官證來之前就上交了,誰讓她現在隻是個實習生,連有警官證的資格都沒有。
衝著這個警官證,遲夏有點想儘快轉正。
秦岩鬆本身就在學校,學生已經因故放假兩天,不能再拖下去了,學校正在商量明天複課的事情。
他帶著駱尋和遲夏到了梁如清的辦公室:“這個花,這花都枯萎了,能查出什麼啊?”
“查的不是花,是送花的人。”遲夏從花束裡拿出那張卡片。
“祝老師身體健康,工作順利。”
很普通的一句話,但字跡端正有力,行雲流水。
尤其是,卡片上沒有署名。
遲夏把卡片給了駱尋,駱尋盯著那幾個字看了看,對秦岩鬆道:“秦主任,能不能問問辦公室的老師,有沒有人知道這束花是誰送給梁如清的,什麼時候送的,越詳細越好。”
秦岩鬆愣愣地:“啊,好,我去問,我去問。”
秦岩鬆去打電話,遲夏抱起那束花:“如果沒人知道線索,就得通過包裝和卡片來鎖定送花的人了。”
結果被遲夏一語成讖。
沒多久,秦岩鬆跑進來,一臉為難地說:“駱警官遲警官,辦公室的同事問了個遍,我在學校大群也問了,除了知道這花是梁老師跳樓那天的早上抱進來的,其他的大家就都不知道了。”
“跳樓當天……”
駱尋說著,忽然看向遲夏:“遲夏,拿上花,回警局,讓老寧檢測一下。”
“好。”
遲夏抱著花就往外走,全然忘了自己還跟人約了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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