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季詩情和裴新錄,兩年前就認識了。
“所以,你懷疑你們裴老板跟這個季詩情關係不一般,是不是?”林文覺說。
馮姿搖頭,神情懇切:“我不是懷疑,我親眼見到過!我可以肯定的,正是他們倆有奸情,所以季詩情才來的新柔。”
她歎氣,語氣中卻又帶著幾分嫌棄:“這件事不止我知道,張經理也知道,他還是我們老板娘的好朋友,但是他看著裴老板和季詩情那麼……那麼狼狽為奸……他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時候他還會幫裴老板打掩護。”
“裴新錄和季詩情的事情張超也知道?”林文覺問著,回想起張超當時說的話和他的表情,已經確定了馮姿這話所言不假。
“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唄。”
馮姿看著麵前這三個男人:“警官,雖然我這話不好聽,但男人大多都是這樣,遇到這種事,他們要麼互相打掩護,要麼生怕得罪人,隻想把自己撇的遠遠的,就算張經理和老板娘關係再好,男人出軌這件事,隻有女人會彼此共情,至於男人……”
她停了下來,看著麵前三個麵色各異的男人,想了想還是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她說:“隻有在男人被出軌的情況下,你們才會共情吧……如果你們自己出軌,你們並不會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吧……”
“誒,我說姑娘……”
曹斌一臉不讚同:“雖說你這話有幾分道理吧,但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是不是?比如我……”
“這不重要!”
馮姿義正言辭地打斷他:“我曾經用陌生手機號給我們老板娘發過消息的,讓她注意裴老板和季詩情的關係,但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當回事,我也不好當麵找她……”
“你跟周婉柔關係怎麼樣?”林文覺問她:“你做這件事的時候,就不怕殃及到自己嗎?”
馮姿笑他:“殃及就殃及了唄,我跟老板娘都沒那麼熟,但我就是不希望她蒙在鼓裡啊,換了很多女孩子都會這樣做的,才不跟你們男人一樣呢……”
林文覺臉色一哂:“那……那你怎麼就確定周婉柔的死跟裴新錄和季詩情有關呢?”
“我就是覺得不對勁。”
馮姿說:“兩個月前,我看到過裴老板跟季詩情吵架,兩個人吵得很嚴重,哦,對,我這兒還有視頻呢!”
她一邊拿出手機一邊說:“但是我離得很遠,他們具體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這些東西我告訴你們,我自己心裡也舒服了,你們自己看吧,彆的我就不知道了。”
林文覺他們看她手機裡的視頻,如她所言,雖然視頻裡看不出來裴新錄和季詩情在吵什麼,但也看的出來,他們之間的爭吵很激烈。”
曹斌一邊拷貝視頻,一邊道:“哎,你說要是所有的人都能跟你一樣配合該多好,是不是?那我們得多輕鬆啊。”
馮姿眨了眨眼睛:“警官,正常人還是很多的。”
林文覺他們不約而同地笑了一下,馮姿卻看不懂他們這個笑容表達的到底是無奈還是肯定。
她想說的也說完了,探出腦袋看了眼公司大門,隨意地跟林文覺他們揮了揮手,很快跑過馬路,消失在了來往的人群中。
她一走,林文覺和卷毛回警局,曹斌不跟他們同行,他還要通過交通路線和網絡使用情況,確定裴新錄最後出現的地方。
與此同時,遲夏和駱尋也到達了至安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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