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子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你們受苦了。”
“他讓你負責這次的檢測,大概對你也有懷疑了,以後小心點。”
瞿白喝了藥,拿出兜裡遲夏的照片,見它還完好無損,扯了扯唇角,笑了笑。
“有時候越明目張膽就越容易混過去……”
蠍子這麼說著,車子忽然一個緊急刹車。
瞿白和阿德往前晃了一下,兩人的腦袋都磕到了前麵的椅背,阿德還沒緩過來,這麼一磕,差點昏過去。
瞿白捂著額頭抬頭,剛要開口,就見蠍子的目光在身後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中緊緊盯著窗外。
他朝著窗外看過去,看到兩個人影,他們在右側的道路上,和眾人一樣,似乎也被忽然刹車導致的一係列的連鎖效應給帶去了注意力,
“蠍子。”瞿白暗自呼了口氣,聲音暗啞:“咱們該走了。”
蠍子的目光留戀而又歉疚,他極為艱難地收回目光,喉嚨間酸澀發疼:“嗯。”
車子重新行駛起來,蠍子手背重重地擦過眼睛。
“再等等。”瞿白聲音輕輕地:“彆急,再給我一點時間。”
“我知道。”蠍子說“我要弄死那狗東西。”
“嗯。”瞿白笑得咳嗽了起來。
馬路邊,葛靜怡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目光疑惑地看著那輛突然停下的車子重新開起來。
車子後麵的謾罵聲和鳴笛聲停了下來,一切回歸正常。
“奶奶,咱們走吧。”
她攙起老人,向著她們的目的地走去,剛才的一切,對她而言不過隻是駐足看了個與她無關的小意外。
周末晚上,因為要以休病假的理由去找屠國林,在駱尋的建議下,遲夏約了林文覺他們一起吃飯。
見她沒事,林文覺他們也放心了,得知常局給她批了兩天病假,一個個羨慕的不得了。
曹斌和卷毛對遲夏一番噓寒問暖後就遨遊在了美食的世界,將無法休假的悲憤化為了對美食的渴望。
駱尋喝了口茶:“蕭方那邊的案子可能也需要我幫忙過去看看,老林,這兩天組裡的事你先看著,有什麼事情聯係我就行。”
曹斌抬起頭來,滿嘴油光:“老大,你咋不將如此重任托付於我?”
卷毛舔了舔手指:“還有我。”
兩人異口同聲:“我們不服!”
駱尋看著他們,一臉傷眼,嫌棄地歎了口氣。
林文覺拿起兩張紙巾,擦了擦他們的嘴角,聲音刻意溫和了下來:“你們就彆給爸爸添麻煩了,大人說話,小孩彆插嘴,好好吃你們的飯吧,乖啊。”
曹斌和卷毛眨了眨眼睛,十分默契地低下了頭,再次風卷殘雲。
遲夏看的失笑不已,給他們倒了飲料,忍不住說道:“吃慢點,彆噎著啊……”
曹斌:“卷兒,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們。”
卷毛:“我感覺到了。”
曹斌:“那怎麼辦?”
卷毛啃著骨頭:“吃垮他們。”
剩下三人笑的肩膀都抖了起來,遲夏說:“儘管吃,咱家提供打包服務的。”
曹斌和卷毛淚流滿麵,齊齊大喊:“老板!加菜!”
遲夏樂得不行,跟著他們一起研究起了菜單。
林文覺瞥了駱尋一眼,使了個眼色:“老駱,陪我去上個廁所。”
“嗯。”
駱尋站了起來,手指曲起各敲了一下卷毛和曹斌:“給老子省點兒,又不是豬,至於麼你們。”
卷毛和曹斌捂著腦袋控訴,駱尋隻當聽不見,跟林文覺往外走。
“卷卷兒,老大說我們是豬。”
駱尋聽到曹斌說。
他忍著笑頓了頓腳步,又聽到卷毛說“我們隻是貧窮。”
遲夏的聲音傳了過來“真的這麼好吃嗎,我嘗嘗?”
駱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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