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先動心的,不信你問他。”
遲夏給自己辯解:“宋師兄,那個網站,你到底查到了沒有啊?”
“行吧行吧,看你這麼急,先給你說正事。”
宋晏辭嘖嘖兩聲:“網站查到了,是國外一個體量很大的暗網,但上麵的視頻大都是咱們國內的,我懷疑幕後的操縱者是國內的人,你們要查的這個朱新,隻是最微不其道的那個,具體資料我剛剛發給駱尋了,至於這個網站,我已經彙報上去了,爭取搗毀。”
“你都說體量大,那意味著國內的受害者不在少數。”
遲夏眉間冷冷:“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提。”
宋晏辭應了:“嗯,而且受害者不止女性,或許還包含著人命,反正需要你們幫忙的話我不會不好意思的。”
遲夏又跟他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到專案組的時候,駱尋和林文覺剛來,兩人正在打開電腦接收資料。
遲夏把她和宋晏辭的電話內容跟他們說了一遍,沒想到駱尋第一句話卻是:“他怎麼給你打電話不給我打?”
林文覺翻了個白眼給了他一巴掌:“現在的重點是這個嗎?你怎麼連自己媳婦的醋都吃啊,要不要臉啊你?”
駱尋委屈:“我就是隨口一說啊!”
“彆說了,看資料。”
林文覺按著他的腦袋:“按照這個宋警官的說法,這個事咱們得跟老常說一聲吧。”
遲夏和駱尋雙雙嗯了一聲。
從內容上來看,朱新這幾年上傳的視頻體量已經不在少處,而在他手裡的受害者已經令人咂舌,再想想宋晏辭說的,遲夏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直到他們找到了關於陸寧芷的視頻。
從視頻來看,朱新絕不止一次威脅過陸寧芷。
駱尋將相關線索單獨保存,看向遲夏和林文覺:“咱們有必要再見一次陸寧芷嗎?”
“葛靜怡那邊怎麼說?”遲夏先問。
駱尋擰眉:“正常的找不出破綻,她那邊甚至連個陌生的電話都沒打進去過。”
“現在找她也沒有意義。”
林文覺說:“就算有這些視頻,沒有證據什麼都證明不了,唯一能證明的,隻有坐實她是受害者的身份。”
說完這話,林文覺坐了下來,愁眉苦臉:“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一次,我們定不了她的罪。”
就在這個時候,曹斌跑了進來:“老大,那個朱崇亮打電話來了,說想見我們。”
“老林,你和老曹去。”駱尋說:“刺激他說出更多關於陸寧芷的事。”
林文覺點頭:“好,我們馬上過去。”
駱尋看了眼時間:“卷毛今天怎麼還沒來?”
“啊,我忘說了,他去找陸寧芷以前的老師了。”
曹斌說:“說是昨晚又查了查陸寧芷她爸出事時候的情況,想去找她以前的老師了解了解情況,這會兒估計已經去了。”
駱尋應了,他們離開後又給卷毛打了個電話,確定他現在正在陸寧芷當年的一位老師家裡。
“戶籍科那邊有消息嗎?”遲夏問:“正常情況下,一家子人也不應該會銷聲匿跡啊。”
她說完這話沒多久,駱尋那邊就收到了戶籍科那邊發來的資料。
“就給這點東西,對方也太摳門了吧。”駱尋看到那可憐巴巴的資料時就垮了臉:“就這,戶籍科說他們還是好說歹說才給咱們要過來的。”
“他們也不容易。”遲夏掃了一眼:“崗營?這離東州也太遠了。”
“改名換姓換地方了,跑到還挺遠,崗營已經偏南方了,怪不得,人家就是不給,咱們也沒什麼說法。”
駱尋看著發過來的資料:“但是沒有必要啊,陸寧芷她爸的死,對於這家人來說反而是無妄之災,他們還出於人道主義賠了那麼多錢,乾嘛要因為這件事背井離鄉?”
雖然可以有很多種解釋,但放在這家人身上,總會讓人有點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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