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記憶……”曹斌喃喃:“你前幾次出事,都是因為這個?”
“嗯,發病後,我需要一些藥物的刺激來輔助我恢複記憶。”
卷毛和曹斌臉色嚴肅了起來。
“這次發病,我的記憶已經全部恢複了。”遲夏笑了笑:“不用擔心。”
曹斌傻不愣登地點了點頭:“所以你養父母的案子,也跟他們有關?”
“不止。”
遲夏說:“駱隊的姐姐明明在十年前就遇害了,但五年前,我父親遇害前,卻收到了署名為駱淩菲送來的花束,對方或許在刻意地將我和駱隊綁在一起,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想通這其中的關聯。”
這一次,就連林文覺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車裡氣氛有些壓抑,駱尋搖下車窗:“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屠國林的弟弟屠國安,一個死刑犯,原本隻是遲夏父母遇害案裡一個無足輕重的線索,卻在遲夏找他後沒多久就自殺了,如今他的哥哥屠國林又出了這件事,且遇害現場和遲夏父母很相似,這是對方主動給我們下戰書了。”
曹斌和卷毛雙雙咽了口口水。
曹斌:“我這心跳現在有點迅猛。”
卷毛:“我也是。”
“按照親屬回避原則,我和餘大哥明天就回東州,這邊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遲夏說。
“互通有無。”林文覺說:“你和駱尋回避,我們又不需要。”
車裡沉默了一瞬,大家互相對了個眼神,都笑了起來。
在他們前往屠國林家裡的時候,有人敲響了餘吉一家小院的木門。
丁叔正和好友在院裡摸麻將,聽到聲音很不爽地喊了一聲:“誰啊?”
沒人回答,但敲門聲依舊響著。
他又加大聲音問了幾次,對方依舊不答話,氣的丁叔牌都摸錯了。
原本好好的牌,這會兒是非輸不可了。
“來了!”
一看牌麵,丁叔翻了個白眼亮了牌,起身去開門:“敲敲敲,敲什麼敲,說句話能死啊,等兩分鐘能怎麼的啊,催命啊這是,啞巴啊!”
門被打開,丁叔的山羊胡還一翹一翹的:“誰呀真是!”
“老丁。”對方看向他:“是我。”
丁叔眉頭一皺,往前湊了湊,仔細看著對方的長相。
看了一會兒,他臉色一變:“正……正國?”
來人正是張正國。
張正國手上還提著東西:“來的冒昧,但我……”
丁叔將人扯進去:“站著乾嘛,進來說話!你這幅矯情樣子是什麼時候學的!”
拉著張正國進去後,丁叔招呼那幾個牌友:“夥計們,老家來人了,咱先散了啊,明兒咱再約。”
幾個牌友也很自覺,牌麵一收板凳一塞,走的時候還跟張金國打了個招呼。
人一走,丁叔把門帶上,又跑回來:“老張,你來找我,是有事兒吧?”
張金國臉色沉沉地點了點頭,他掏出手機:“老丁,他們找我了。”
看到張金國照片上的那張照片,丁叔也是一瞬間血氣四湧。
他氣的一腳踹翻了麻將桌:“他媽的!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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