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狗牙,是一隻藏獒的,我打下來的。”黑子說。
“那你真的挺厲害的。”駱尋問“那上麵的字呢,是什麼意思?”
“哥字。”黑子抽了抽鼻子“那小子想刻哥的,還沒刻夠,就……”
駱尋忽的又問“黑子,錘子死的時候我就在病房門口,他的後事是你安排的,為什麼他的屍骨會出現在這裡?”
黑子頓了好長時間“我不知道,尋哥,我不知道。”
“你親手埋的人!”
“那時候人沒了,他的屍體被偷了。”
黑子顫著聲說“所以我才開始調查的,所以我才……我才跟瞿爺認識的,瞿爺救過我的命,除了遲夏,他的事……我跟你,跟你也不能說,哥,你原諒我。”
“行。”駱尋倒沒有為難他“我原諒你,也理解你。”
“哥……”
“彆叫了,我捋捋思路,好好開車。”駱尋說。
他們這邊安排人送屍骨回東州的時候,東州,老k也剛從外頭回來。
依舊是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卻是由池瀟推著輪椅過來的。
“停下吧,我走走。”老k抬了抬手,池瀟立馬停了下來。
人剛站起來池瀟就遞過來拐杖:“您今天還打拳嗎?”
老k目光掃了一圈,立馬有人過來說:“老板,三爺回來了。”
老k臉色柔和了幾分:“他人呢?”
對方回答說:“去了小樓。”
老k柱起拐杖:“我去找他。”
池瀟跟上去攙住他:“我陪您去吧。”
“你就彆去了。”老k瞥了她一眼:“好好想想餘吉的事情你該怎麼處理吧。”
池瀟被晾在原地,目光陰沉。
等老k進了白色小樓的時候,她才掏出電話:“林楓,我讓你這些天盯著瞿白和遲夏,你發現什麼了?”
“瞿白很小心,我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而且他的住所一直在變,至於遲夏,她去了餘吉。”
“怎麼又去餘吉了?”池瀟冷著臉:“屠國安那邊有情況?”
“老情況,但我感覺他們想把人轉移到東州來。”
“不行!”
池瀟厲聲道:“我要屠國安的命就留在餘吉,還有,警方調查祥濱集團的時候,我不希望扯到我,老頭子這兩天心情不好,我不想這個時候再惹一身腥。”
林楓有點為難:“負責這個事的都是省廳派來的人,咱們現在不能急。”
“不能急不能急,你除了這三個字還會說什麼?”
池瀟氣的來回踱步:“老頭子故意把我扣在這兒,你讓我彆急,難道要等東興的生意都被程九那個人妖拿走了我再急嗎!”
“我打聽過了,程九被纏住了。”林楓的聲音低了低:“很難回來。”
池瀟一怔,眸中帶喜:“真的?”
林楓應道:“嗯,欽城那邊往東興調了很多警力。”
池瀟的臉色這才好了點:“也算有點好事了,這樣吧,你現在就去餘吉,給我想辦法弄掉屠國安,絕不能讓他醒來,我也會找機會過來。”
林楓頓了頓:“遲夏和駱尋都在這邊,你過來會不會不安全?”
“你就那麼怕遲夏?”池瀟立馬不高興了:“既然那麼害怕就滾回來,沒人逼著你去!”
林楓又沉默了幾秒:“我知道了。”
池瀟掛了電話,盯著那棟白色的小樓,目光陰鬱。
自從他對屠國安下手後,老k就將她囚在了這個破莊園裡,每天陪他吃飯喝茶,但凡她想打聽打聽餘吉的事情他都很不高興,隻能靠林楓在外麵活動。
遲夏那邊查清了當年的真相,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她,而老頭子不僅不幫她,甚至還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對遲夏和駱尋大加讚賞。
這讓她更痛苦。
憑什麼她池瀟永遠都要屈於一個背叛者的光環之下?
憑什麼他就覺得,她池瀟要低著頭顱做他的棋子?
憑什麼他們都覺得,可以將她揉捏於股掌之中?
出其不意的,才是最致命的。
她朝著小樓的方向笑了笑。
大家就走著看吧,看看到底是誰能走到最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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