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夏看完了那份資料:“巧的是,高蘭後來去了黃維生所在的學校工作。”
駱尋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這麼巧?”
遲夏嗤笑一聲:“高蘭學的是心理學,她去黃維生所在的學校,應聘的是學校心理研究室的老師,黃維生過往的經曆固然是一方麵,但要徹底走上犯罪道路,他還需要一個引路人。”
“還有更巧的。”
林文覺催促:“遲夏,你快告訴老駱,你看他急的眼睛都快瞟過來了,咱們一車人的命都在他手上呢。”
遲夏笑笑:“更巧的是,高蘭最後入獄了,八年前死於心肌梗塞。”
駱尋的車都慢了下來:“原因呢?”
“資料上寫的是失手殺人。”
遲夏說著,回頭問林文覺:“林大哥,這份資料你們從哪兒得到的?”
“黃維生有情人這個事情我們知道的實在偶然,是從黃家以前的一個老鄰居嘴裡知道的,後來我們就得深挖這個女人唄,想方設法得知了她的名字,這就好辦了不是,不管怎麼說籍貫還在東州,我跟卷毛就想辦法去了當地派出所。”
林文覺說到這的時候卷毛義憤填膺:“不是我說,平西縣派出所那幫人實在太過分了,左右不給我們相關資料,那個嘴臉實在讓人生氣,多虧老林用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他們才不情不願地給了我們。”
“辛苦了。”駱尋安慰了一句又問:“失手殺人,她殺的是誰?”
“一個叫範平的男人。”
林文覺臉色不怎麼好:“派出所那邊也沒有給我們全部的資料,不過沒關係,等回了東州,可以找當初負責的監獄。”
駱尋點了點頭。
這時候遲夏才說:“所有的資料裡,都沒有高蘭那個孩子的下落。”
“關於高蘭其他的線索還得回東州再詳細查了。”
卷毛說:“她的前夫,孩子,詳細犯罪情況,再給我點時間,回到東州我就去查。”
他說完又很不爽:“好想告平西那幫人一狀,氣死我了,藏著掖著有什麼意思?”
“不然你以為黃維生派人去那裡是為什麼?”
駱尋說:“你們能在層層包圍的情況下拿到這些線索已經很不容易了,說不定派出所的人……”
他點到為止,沒再說下去。
“如果隻是不想你們查到這個女人,他不至於派人去平西縣,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想要阻攔你們的話,情況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虛驚一場。”
遲夏忽然說。
“什麼意思?”
林文覺一想,臉色很快沉了下來:“你是說,他想阻攔我們調查的,是另外的事情?”
遲夏點頭:“而這件事,你們並沒有查到,或許碰到了,但沒有觸及對方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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