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不是。”
陳安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楊副總裁，楊副總裁臉此時都有些綠了。
什麼叫人傻錢多，你罵誰呢啊！
而且還企鵝音樂風評不好，你們網一雲好？
都被大家改名叫網抑雲了，這件事你是隻字不提啊。
談條件就談條件，你沒事踩我一腳乾屁啊。
得虧自己沒走，這要是走了，指不定他們得說出什麼話自己不知道呢。
楊副總裁此時忍不住開口道：“企鵝音樂風評沒那麼不好吧？”
凡星聞言一揚手笑道：“嗨，兄弟，你是不知道，在我們業內，企鵝音樂都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你看看網上那些差評，還有他們軟件滿意度，根本沒有我們網一雲高。”
“我這可不是企鵝不在，我在背後貶低他們，就算他們總裁在這，我依然敢說這話。”
“企鵝音樂，什麼垃圾。”
陳安噗嗤一聲沒忍住樂了出來，然後立馬憋了回去，而楊副總裁深吸了一口氣道：“哥們，背後這麼貶低人家不好吧。”
“雖然我知道你們這都是為了簽合同，但是這不得公平競爭嗎。”
凡星聞言擺了擺手道：“哥們，你就是被網上那些水軍給騙了，你根本不了解企鵝音樂，你要是了解，絕對說不出這話來。”
“我們對歌手那是很真誠的，是用心來對待，他們呢，隻會用錢砸，一點誠意都沒有。”
“尤其我聽說他們新上來一個副總裁，那副總裁才不是東西，給企鵝音樂內部開了場大會，據說要乾掉我們，成為音樂市場的第一。”
“我的天，他真是認不清自己，還乾掉我們，我網一雲也不是吃素的啊。”
楊副總裁臉色越來越綠，眯眼開口道：“那隻是一個目標，不用這樣攻擊人吧，而且網一雲不想做音樂市場的第一嗎。”
“想啊，肯定想啊，但是我們會用正當手段，贏得市場跟歌手們的認可，不是一味的砸錢搶占市場，毫無誠意。”
“而且前段時間你沒看嗎，企鵝音樂因為壟斷被官方點名，最後讓出了一部分歌手的版權。”
“他都被官方點名了，你說企鵝音樂是什麼好人嗎？”凡星開口道。
“可是我記得，點名的不止企鵝音樂，好像網一雲也有吧？”楊副總裁哼哼一聲看著凡星說。
“額…那都是因為吃了企鵝音樂的鍋烙，要不然人家能連帶點我們名嗎。”凡星聞言語氣一頓，然後辯解道。
楊副總裁聞言都無語了，還能這樣甩鍋？
“這…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吧。”楊副總裁忍不住說。
“真是這麼回事，我還能騙你嗎，企鵝音樂真不咋地，尤其他們那個新副總裁，啥也不是，隻會給員工畫大餅。”
“對了哥們，你怎麼一直幫著企鵝音樂說話啊，你不會是企鵝音樂的人吧。”凡星哈哈一笑開口道。
庫我狗酷的兩位領導聞言也是笑了起來，包括陳安，一時間咖啡桌上成為了歡樂的海洋。
然而隻有楊副總裁笑不出來，眯眯眼看著凡星，那怨念都要透體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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