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大傻叉!
我兒的儒道論語,真的很得勁啊,就好有意思!
任何時候都能來上這麼兩句,瞬間讓對方啞口無言,真是奇妙!
沒見著那男子的臉都憋的黑黑的了嗎,看著就想笑,哈哈......
紫女這時候咬了咬牙,打著圓場說道:“好了好了,菜熟了,喝酒吃肉!”
她是真被趙牧的思維弄服氣了,還是不要再搭理這家夥的好。
說多了都是淚!
但是那穿著淺藍長衣的男子,卻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一下就猛地站了起來。
辯駁理論,不爭個高下怎麼行!
紫女一直在他麵前誇這個趙公子,他倒要看看到底有哪裡是個奇才!
奇?
能有他奇嗎?
至於吃東西......
這重要嗎?
一點也沒有辯駁理論要更香!
他沒彆的意思,就想看看,這被紫女連連誇讚的趙公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天大的奇才!
不也就是個愛錢的貪財之人,這樣的人難以成就大事,必須要讓紫女看清楚這趙公子的真麵目才行......
要不然,
恐會壞了大事!
男子深吸一口氣,對著趙牧拱了拱手,“在下姓張,字子房,趙公子可稱呼在下為張子房!”
“既然趙公子自稱儒道,那與在下辯論一番論語如何?”
“既分高下,也分正統!”
趙牧瞥了一眼這叫張子房的,無趣又輕蔑的說道:“子曰,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這句話是在告訴你,你不知道我的大名,可我還沒發怒打死你,這已經很君子了!”
“懂?”
“你應該感謝你是紫女的朋友,要不然......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到了這裡,那我就讓你安葬在這裡!”
趙牧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就很淡淡的拿起筷子準備夾肉來著,
“爹,來,吃肉!”
“哎,老王,彆愣著,吃啊!”
“來,紫女姐,嘗嘗新鮮的跳嘴牛肉,要不要我喂你啊?”
下一秒,
趙牧驟地動作一頓,像是突然就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盯著那叫作張子房的人。
啪!
他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手裡捏著的筷子砸在上麵,隻見整個案桌都在抖動。
驚的王賁差點沒跳起來,嬴政更是皺起了眉頭!
紫女也是驚疑不定的盯著趙牧!
本來準備要快口的張子房卻是一下就張嘴呆住了,憤怒的表情都還僵在臉上。
隻見那鍋裡的湯底都在輕輕搖晃,卻控製的很好,沒有一滴湯滾落出來。
但是......
趙牧手中那拍在案桌上的筷子,卻是粉碎了!
嬴政:我兒那麼猛的嗎?
紫女:這......又要以德服人了嗎?
王賁:哎唷我艸,這私生子牛叉啊!我特麽......都做不到筷子碎了,案桌沒事!
張子房瞬間沒脾氣......
那樣的力度,碎了筷子,案桌完好無缺,這說明什麼?
說明趙牧對力量的控製,已經達到了入微的程度,說碎哪裡就碎哪裡,簡直就不是普通的蠻力能比的!
這一下要是打在他張子房的身上,
怕不是五臟六腑都要被狠狠震碎的吧?
但是就在幾人震驚於趙牧如此凶猛力度的時候,他卻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震驚的瞪著張子房,詫異的說道:
“你說你叫什麼?張子房?”
“尼瑪!”
“我艸!”
“你真是張子房?”
“特麽的,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你!”
“我艸,張子房!”
“你特麼是張良啊,韓王國貴族後代!”
“六國餘孽,造反大戶張良?你特麼告訴我你是儒家弟子?吹牛呢啊你,就算你是儒家弟子,那也是假弟子,還不就為了借儒家的力量造反周旋!”
趙牧驚疑不定的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然後看向依舊跪坐著的紫女,沉聲道:
“這叫張良的小子可是個造反大戶,我說紫女你該不會是想要跟這小子一起去造反吧?”
“可彆告訴我,你要跟他一起去刺殺始皇帝!”
“預謀博浪沙刺秦,還是怎麼地?”
“要說誰最莽,唯張良獨一個!彆的六國餘孽都在藏,這小子卻在預謀怎麼刺殺始皇帝,我艸!沒想到會是你個不斷作死,還沒死成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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