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甄多“噗呲”一下樂出了聲,讓手下又拿出兩個新的機器。
然後好心提醒道:“不用我叫保安送你們回去嗎?”
張富貴抱著驗鈔機,學著關羽剛剛姿態,豪氣萬千的說道:“不用了,希望足下也要信得過在下。”
開玩笑,自己堂堂一個保安小隊長,怎麼會需要彆的保安來保護。
這傳出去以後怎麼在保安界混了。
於是張富貴關羽二人在王彼得的護送下,走出了辦公室屋門。
等到二人出門之後,辦公室裡那個巨大的牛皮座椅慢慢轉了過來,椅子上坐著一個老人。
而他背後屏幕正中心的畫麵,就是整個辦公室。
剛剛屋內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經過這格高清屏幕傳輸到這個老頭眼裡。
這個老頭看樣子得有七十歲上下,穿著簡單的襯衫西褲,除了一塊價格極其昂貴的手表,全身並無其他裝飾。
錢甄多倒了一杯茶水,恭敬的遞到老頭麵前,叫了句:“舅舅。“
聲音不大,語氣卻是十分親近。
老頭淡淡說道:“奇怪,本來以為是乾摸金發丘行當的奇人,可是看樣子又不是。”
錢甄多點了點,沒有回話。
他知道舅舅是在告訴她,這方金印,不是非法盜墓所得。
老頭拿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嘗著,思量了一番之後,說:“那個戴草帽的,雖然打扮怪異,但是不像一般人,派人好好查查吧。”
錢甄多問道:“那個年輕人呢?”
聽到這個問題,老頭突然笑了笑,然後打趣的說道:“彆的倒是沒看出來,但是他看你的眼神總是色色的,一雙眼珠子差不多要釘在你身上了。”
聽到舅舅的說法,錢甄多氣的跺了跺腳,已然是一副嬌憨的小女人狀,與剛剛商討生意時的乾練果斷截然不同。
老頭看到這樣,笑得越來越開心,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還是現在的你看著舒服,平時的你看起來太累了,要是我姐姐知道,一定會怪罪我的。”
老頭口中的姐姐,就是錢甄多的母親,曾是錢氏集團的掌舵人。
但是已經在半年前去世。
如今的錢氏集團表麵上看起來,似乎已經渡過了因為掌舵人去世而產生的動蕩。
但是實際情況已經可以說四分五裂,各自為戰。
有些人在轉移財產,打算把所有錢裝進自己口袋,然後去逍遙一生。
有些人在利用這個機會,把以前虧空掩蓋掉。
最無奈的是有些人已經為了謀求更大的利益,已經開始運用一些齷齪手段打壓彆人,收攏權力。
其實單單這個月,真金典當行已經遇到了兩起事故。
一起是騙子拿著彆人的豪宅來抵押,一起是空殼公司的股權抵押。
雖然自己已經是萬分小心,可是對方分明對自己的公司經營方式十分了解,抓住了每一個漏洞。
這兩起事故,讓公司直接損失一千多萬的現金,可以說對錢甄多的打擊十分巨大。
雖然已經報警了,但是對麵絕對是有備而來,結果如何,現在又怎麼能知道呢?
想到這裡,錢甄多不免心有餘悸,於是問道:“舅舅,這方金印不會是贗品吧。”
“老王跟了我多年,無論是忠心,還是能力,都是信得過的。”白發老頭說道。
他口中的老王,就是王彼得。
“不過,這方印與這二人的來曆,的確神秘,還是需要注意一點。”老頭繼續補充道。
聽到舅舅的這番話,錢甄多的心安穩了很多,最後問道:“那舅舅,萬一他們半年內還了借款,這筆買賣不就虧了嗎?”
“傻丫頭,若是他們還不上,這方印不但能彌補你這兩個月的損失,甚至還能小賺一筆。”
白發老頭講到一半,將杯中剩餘茶水一飲而儘,好像飲酒一般豪邁,然後繼續說道:“若是他們有能力在半年內還款,那就當交個朋友,朋友多了,路就多了。”
錢甄多聽後點了點頭,那個高個子對然打扮怪異,講話也是怪怪的,但是的確不像俗人。
而那個張富貴,呸,的確是個色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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