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要我去謝你?
此時張富貴手腳都被捆住了,要不他真相揍曹操一頓,太特麼委屈了。
曹操見到張富貴似乎掙紮的要起床的樣子,好心的勸道:“富貴,你大病初愈,不要激動,你有什麼話,直接講給我聽,然後我再轉告給大家。”
說完,就將耳朵貼向了張富貴。
“老曹,我謝你八輩祖宗。”張富貴將心中的全部委屈扭轉成憤怒,對著曹操罵道。
聽了這句話,曹操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感謝我就算了,還要感謝我的祖宗?這個時代人這麼講禮貌嗎?
於是曹操一臉我做了好事兒的表情,對著富貴勸道:“嗯,不要謝我,羊角風這個病啊,就是這樣···。”
“誰特麼得了羊角風?”張富貴罵道。
“你啊,早上你給我一看們,我就看到你滿白沫,腦袋還不停的晃動,這就是羊角風啊,難道富貴你不知道你患了這個病?”曹操一臉吃驚的問道。
做好事兒要留名,不是曹操的習慣,因為他一直堅持做好事兒不但要留名,還要做宣傳。
今天做了救張富貴一命的事兒,曹操怎麼能放過這次機會呢?
“我那是羊角風嗎?我特麼是刷牙,那是口吐白沫嗎?那特麼的是牙膏。”
張富貴憤恨的說出原因。
刷牙?牙膏?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曹操有些不明白。
對於剛剛穿越過來的曹操與關羽,這些事務都過於新奇,乃至無法理解。
不過黃霸天等人算是明白事情經過,跟沒事兒人一樣的解開了捆在張富貴身上的繩子。
然後又小聲提醒曹操:“曹大哥,你可能看錯了,隊長他沒發羊角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曹操大聲嚷道。
然後指著張富貴對關羽說:“富貴要是沒有羊角風,他為啥不跟咱們講啊。”
“你特麼的一上來就把毛巾給我塞嘴裡了,你倒是給我說話的機會啊!”張富貴委屈的罵道。
“那你倒是用力掙脫開我,不就得了?”曹操說。
“我用力了啊,沒想到,我越特麼的用力,你越來勁兒啊。”
講到此處,眾人算是明白事情由來了。
黃霸天突然喊了一句:“到點兒了,隊長,我得陪牙哥去做飯了。”
胖子跟歪嘴還跟傻子一樣站在後麵看熱鬨。
被黃霸天一腳一個踢出了門外。
此時屋內就剩下一臉尷尬的曹操與關羽,還有床上欲哭無淚的張富貴。
關羽率先打破了平靜,對著張富貴說:“富貴,其實曹丞相也是一番好意,說起來,也怪二哥沒弄明白,這到底什麼是牙膏,我都不清楚。”
曹操臉皮厚,反倒是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跟著點頭,嘴裡說道:“就是,就是。”
張富貴抱怨道:“二哥,你是不知道啊,昨晚老曹跟我聊會兒天,就差點弄傷了黃霸天跟牙哥,今早他就差點弄死我,天殺的李老三,我尋思你給我送來一個軍師,好家夥,你給我整過來一個刺客。“
聽到張富貴連李仙人都罵,曹操趕緊表態:“富貴,怪曹哥了,曹哥弄錯了,曹哥沒見過這個什麼膏的,不懂啊。”
說完拿起桌上的報紙,鄭重對張富貴說:“富貴,其實我也在學習,昨晚上我學了一晚上了,唉,學海無涯啊,今天曹哥才知道什麼叫書中自有顏如玉。”
關羽聽曹操這樣說,看了看曹操手上的報紙,引入眼簾的就是比基尼大賽的模特照片。
關二爺咳嗽了一下,然後說:“富貴,由此看來,我跟曹丞相的確應該多學習一下這個時代的基本知識,否則再鬨出什麼笑話,就不好了。”
張富貴聽了這些話,先問到:“二哥,這一千多年,字體變化挺大的,你都認識嗎?”
對於曹操是否識字,張富貴是知道的。
但是二爺,張富貴一直沒好意思問。
關二爺點了點頭,然後說:“有空,你再給我找本《春秋》。”
曹操插話說:“嗯,富貴,你再給我多弄點報紙,跟這個差不多的就行,我昨晚學個新詞彙,叫女權主義者,以後我就是女權主義者了。”
張富貴看著那幾張大尺度的報紙,說道:“你這哪兒是女權主義者,你是女性愛好者,簡稱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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