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當時就是懵了,心說我雖然是流氓,但是這也算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跟你錢甄多有什麼關係?
可是想到剛剛臉部的柔軟,看到此時錢甄多捂著胸口的動作。
張富貴立馬福至心靈,明白了錢甄多為什麼罵他。
“錢甄多?錢總,我真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就是覺得走錯地方,想快點離開。”
張富貴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清白,隻好先把錢甄多扶起來。
此時奢侈品的售貨員,一改剛剛高傲的態度,搶先一步將錢甄多攙起。
一臉關心的問:“錢總,您沒事兒吧,需不需要我報警?”
說完一臉仇恨的看著張富貴,仿佛張富貴撞倒的不是錢甄多,而是她的母親。
錢甄多其實本來就想發作,但是想到昨天舅舅的一番教導。
就收複一下心情,對著售貨員說道:“沒事兒,沒事兒。”
“錢總,不用擔心,我這就叫保安過來,您不要怕。”售貨員還是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跟張先生是熟人,沒事兒的。”錢甄多怕售貨員多事兒,就說出了自己與張富貴的關係。
售貨員聽到這句話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張富貴等人,覺得不可思議,繼續說道:“錢總,您確定您沒認錯人?”
這句話給張富貴氣的,心想狗仗人勢是聽說過的,可你一個商場導購員,為啥就平白看不起我,大家都是勞苦大眾,無產階級何必為難無產階級呢?
錢甄多已經被問得有些心煩,直接說道:“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請你不要過問太多。”
看著售貨員一臉吃癟,又賠禮道歉的樣子,張富貴隻是覺得好笑。
於是張富貴說道:“錢總,剛剛的事兒,實在抱歉,對不住了,您要是沒事兒,我就走了。”
說完就想帶著關羽曹操二人離開此地。
“慢著,張先生,擇日不如撞日,既然大家今天遇到了,也算有緣,我請你喝杯咖啡怎麼樣?”錢甄多拉住張富貴的衣角,笑著說道。
張富貴知道錢甄多肯定不是想單單請他喝咖啡,目的多半還是商討關二爺的那方金印的事兒。
想到了上次曹操的建議,他打算同意,旁邊的曹操也衝著張富貴點了點頭。
這時,奢侈品店裡,傳來了一句“呦,外甥女兒,我猜你今天就會來這家店,姑媽給你發的消息你怎麼不回呀。”
張富貴聞著聲音望去,隻見以為五十歲左右的高瘦女子朝著錢甄多走了過來。
這名女子渾身打扮可謂是珠光寶氣,細長的脖子上戴著一副珍珠鏈,手腕上分彆戴著金鐲玉鐲子,雙手又戴著六七枚戒指,整個人就好像移動的珠寶櫃台一樣。
錢甄多聽到這個聲音,眼睛裡寫滿了厭惡,然後轉過身去,裝作笑臉,說道:“姑媽,我手機可能放公司了,你今天怎麼這麼閒啊。”
來人不是彆人,是錢甄多的表姑媽林紅,平時性格刁鑽,最愛占人便宜。
但是錢甄多討厭她不是因為這些。
而是因為自從錢甄多母親去世之後,這位表姑媽便以自己是錢甄多長輩身份為由,四處為錢甄多保媒拉纖。
其目的當然不是嘴上說的那樣是為錢甄多好。
而是將孤苦無依而又身價不菲的錢甄多當作攀高枝兒的籌碼。
所以林紅所為錢甄多尋找的對象,人品外貌都不敢保證,甚至有好幾個二婚的紈絝子弟。
但是因為這些人的家世方麵都會對林紅有所幫助,所以林紅樂此不疲,嘴裡還不停的叨咕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錢甄多。
林紅走到了錢甄多麵前,看到張富貴正與自己的寶貝外甥女談話,立馬警戒的問道:“外甥女兒,這位是誰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不要跟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錢甄多一臉無奈的介紹到:“姑媽,這位張先生,跟我們典當行是有生意往來的,現在是我們典當行最大的客戶。”
林紅聽後打量了一下張富貴,然後嗤笑道:“外甥女兒,你啊,太年輕,不知道這個社會上騙子多,有些人啊,就喜歡吹噓,嘴上說的厲害,其實什麼本事都沒有的,你呀要小心被騙。”
張富貴聽了之後,多少有些生氣,自己今天來商場,就是為了給二爺跟曹操買幾身衣服,不是為了來這裡讓人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