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自己小弟那是件小事兒,但是收了錢還傷了自己的小弟那就不是小事兒了。
那等於向所有人宣布:我張建不但罩不住手下的人,還是個任人宰割的貨色。
在道上混,混的就是一個臉麵。
這是掰斷了自己小弟手指頭麼?這是啪啪的打自己臉啊。
所以這個仇一定要報!
第二個原因,張建沒有跟人說,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趙子然曾經交代過讓他來處理張富貴這件事兒。
彆人不清楚,但是張建知道事情的詳細經過。
因為張富貴破壞了趙子然對孤兒院那片土地的謀劃,導致孤兒院那片土地的開發計劃已經放慢了腳步。
趙子然能不恨這個叫張富貴的?
今天張富貴落在了自己的手裡,他料理好張富貴之後,這不就是屬於幫趙公子也解決了一件大麻煩麼。
趙公子是什麼人,隻要能解決麻煩,向來是不拿錢當錢看。
到時候趙公子心情一好,那還能虧待自己麼?
說不準自己第六家,第七家的茶莊,開張在即了啊。
雖然此時張富貴還沒被小弟送過來。
但是張建已經思考好如何對付張富貴了。
無非是老三樣,先嚇,再打,最後關。
嚇唬不住就打,打不服就給拘禁起來,這是張建平時乾拆遷時候,對那些不願搬走的居民們經常用的套路。
當然,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嚇唬人,不光光要嚇唬這一個人,還是用他的家人,他的親朋好友來嚇唬他,這樣才會讓人心生顧忌,不敢不從。
打也不能隨便打,要是給打死了打殘了,那事情就鬨大了,要知道打人是次要的,辦成事兒才是主要的。
所以張建讓手下小弟們打人的時候,一律都用木板,禁用木棍,這樣被打的那個人,疼痛不減一分,但是傷勢都是一些皮肉傷。
甚至張建還會讓小弟們熟讀國家法律對傷勢等級的標準認定。
哪裡能打,哪裡不能打,這群親信們一個個都門兒清。
上學時候都沒見他們這麼認真過。
拘禁,也不能隨便找個地方就給人關起來,要讓人住的不能太舒服,也不能太不舒服。
簡單來說,就是找個讓人逃不出房間,讓人在裡麵呆著,房間安安靜靜的,看起來愜意無比。
可是若你在這裡睡著了,過了一小時就會有人給你弄醒。
弄醒之後堅持折騰你一段時間,才肯讓你睡覺,然後一個小時候再折騰醒你。
這樣翻來覆去的拘禁幾天,根本就沒有幾個人能撐得住。
張建就是靠著這三招,在強拆這行業上越做越強。
即使事後被人告到法院,張建最後也就是找幾個小弟頂替罪名。
現在張建已經吩咐好小弟,在後院裡準備好房間,就等著張富貴的到來。
就這樣等了一個小時之後,就有人進屋報信兒:“大哥,人送來了。”
張建立馬合上了那本雜誌,然後興奮的說道:“帶進來!趕緊帶進來,讓兄弟準備好家夥,今晚開工!”
手下聽到這句話,心裡當然清楚老大是要做什麼,說了一聲好嘞,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隻見兩個小弟推搡著一個人,走到了張建的麵前。
張建看到眼前這個家夥上半身捆滿了膠布,根本不能隨意動彈,腦袋上還套著一層黑布袋。
黑布袋的風格,他熟悉,是自己手下小弟的手筆。
“張富貴啊張富貴,久聞大名,今天算是見到你本人了。”張建洋洋得以的圍著眼前的這個人走了一圈兒,心裡暗暗的觀察著。
眼前這個人似乎在不停的搖頭晃動。
是害怕了嗎?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建看到眼前這個人的動作,心裡是快意無比,於是一邊說教著,一邊摘下了對方的頭上的布袋。
“你可怪不到老哥我······我去,怎麼是你!。”
張建看到布袋下的人,竟然是已經見過一麵的黃霸天。
黃霸天的嘴上已經被膠帶封的嚴嚴實實,他望著眼熟的張建,不停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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