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麼的,咱們白等了。”掛完電話之後,張建是懊惱無比。
本來神經緊緊的繃直了這麼久,結果對方跑到了城南。
一群心腹都走了過來,從張建嘴裡得知了這條信息。
“大哥,那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對方不是說馬上過來找咱們麼?”一個長發男子提議道。
沒等張建說話,一個光頭就反駁說:“剛剛那群人還說先來城北呢,結果咱們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
“對啊,大哥,這次咱們絕對不能再信他們了,他們就是怕咱們人多,然後使出的計謀,大哥,絕對不能再上當了。”一個渾身紋滿蛟龍的矮壯男子說道。
“要不,咱們再信他一次?畢竟做人要講···。”一個看著挺瘦弱的,麵相就跟一個學生樣的男子悶聲說。
“信特麼的球,再信下去,那就再被騙,大哥,咱們不能被對方牽著走啊。”
矮壯男子似乎與這個人私下不合,不等對方說完話就粗魯的打斷了他。
“彆特麼的吵吵了,這時候吵吵有個屁用。”看著手下的爭議越來越大,張建當機立斷的就打斷了這場談話。
敵人還沒來,自己人竟然先吵起來了。
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張建真的想一人給他一嘴巴。
手下們看到老大發話了,就互相使勁兒的瞪了一眼,然後齊刷刷的望向張建。
張建將手上的煙頭往地上一丟,狠狠的踩了一腳,然後對著手下吩咐道:“城南還有兩家店,而且距離都不遠,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對方是在騙咱們,說是來找咱們,其實就去城南。”
這不怪張建自作聰明。
隻能怪耳環無意間帶錯了路。
人家關二爺明顯是想把張建給引誘出來,然後將其一舉擊潰。
可是在耳環的一頓操作下,這種情況就變成了調虎離山。
而且還給了張建一個錯覺。
就是讓張建覺得對麵這樣騙著自己來回跑的原因,就是對麵根本不敢與自己硬碰硬。
想到這些,張建心裡算是安穩了很多,既然對麵躲著自己走,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不過實在不能再被騙!
“告訴所有人,一起去城南公園邊兒的那家店,你們讓自己手下都靜悄悄的,彆出什麼聲音,要是驚動了警察,我饒不了你們。”張建對著周圍的心腹吩咐道。
說實話,如果張建親眼見到了關二爺這一隊伍的戰鬥力之後,他肯定會直接報警以保全自己。
但是就是因為各種機緣巧合下,雙方始終沒有碰到麵。
而且現在張建還自信對方是故意在躲著他。
所以張建現在最不想驚動的就是警察,他想利用自己的力量來守住自己的麵子。
他想利用這一次的陣仗向道上所有人宣布:他張建不是好惹的!
等到張建出發去城南之前,他又再三考慮了一下,最後為了穩妥一點,還是在城北留下了一隊人馬,就是那個瘦弱男子與他的小弟。
這個瘦弱的男子名叫阿刀,具體來曆,無人知曉,隻知道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但是下手是最狠的那一個,平時身上藏著兩把彈簧刀,隻要與人相鬥,必定拔刀相向,而且刀刀都朝著敵人的要害上紮。
所以讓阿刀坐鎮城北,張建十分放心。
因為阿刀雖然不是最能打的那一個,但一定是最拚命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