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看到從未見麵的張富貴,如今心中已無半分囂張。
隻希望那些已經跑掉的人們能有那麼一兩個人稍微有點良心,能跑去給自己父親報個信兒。
張富貴蹲到張建麵前,不管他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笑嘻嘻的說道:“聽說你滿城找我?巧了麼不是,老子也滿城的找你。“
說完就把住張建的手指,用了吃奶勁兒的往外掰啊,結果還是掰不動。
張建緊閉雙眼要緊牙,就打算在裝暈這條路死撐著。
剛剛張富貴掰他手指,給他疼的夠嗆。
不過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張建在內心暗暗誇獎自己,這就叫遭不住大罪,就受不了大富。
什麼叫勾踐的臥薪嘗膽啊,什麼叫韓信的胯下之辱,今天張建我···我擦···。
張建瞬間吼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
原來張富貴掰了幾下後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就給二爺使個眼色,二爺上來單手一擰,就聽到嘎巴一聲。
張建的兩根手指就應聲而斷了。
不是張富貴心狠手辣,而是當初牙哥與黃霸天被張建打的更慘。
這一夜自己僥幸躲過了張建,要是沒有躲過去,他張建會放過自己麼?
或者說如果沒有二爺老曹這些人,自己會不會早就被收拾了?
張富貴越想越生氣,對著張建問道:“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昨晚上老子差點以為要被你找的人給非禮了,你這兩根手指,是賠給我們保安隊副隊長與牙哥的,接下來,你是想好好聊聊呢,還是想招呼完你,再跟你好好聊聊?”
鑽心的疼痛不停從手指衝到張建的腦海裡,他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看著張富貴。
實話實說,他現在算是恨死張富貴了,但是他現在更多的還是害怕。
“不說話,不說話,就當想讓我替你選了,牙哥,去燒點熱水,多燒點。”張富貴對著牙哥吩咐道。
他想的是自己這夥人,為了營救他,忙活一晚上,現在還得審問張建一夥人。
於是就讓牙哥燒點水,該沏茶的沏茶,該洗把臉的洗把臉,多少能解解乏。
但是這話連著前後的態勢,聽到張建的耳朵裡,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替我選?去燒水?還要多燒點兒?這是要把我給燉了啊?
其實不光張建害怕,就連旁邊的曹操都誤會了張富貴的意思,隻以為張富貴打算要烹了張建。
畢竟這種折磨人的手法,在他生前並不少見。
所以曹操在旁邊起哄道:“選個大鍋,要多大有多大的那種,嘿嘿嘿···行啊富貴,一萬沒見,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