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以後法律方麵有什麼事情,可以放心叫他幫忙。”對著郭律師出門的身影,賀鵬說道。
“那好,那好,賀老,也請你放心,我會好好經營這家飯莊的。”
簽完合同之後,張富貴突然有些感觸萬千。
就在一個月之前,他恐怕都不敢邁進這家飯莊的大門。
畢竟若是囊中羞澀,勢必會下墜三分膽氣。
可是誰曾想,現在自己竟然成了這家飯莊的總經理與第二大股東。
曾經夜深無人的時候,他也幻想過自己將來能有一些產業,可充其量也就是一家小店,甚至連劉大壯燒烤店那樣的規模他都不敢幻想。
可是如今,自己不但經曆了說出都沒有人相信的事情,而且身上還有著隨時可以支出的巨款。
想到這裡,張富貴都覺得好像是在做一場夢一樣。
他真的不希望這是一場夢,因為這場夢太美好了,不是錢的多少,而是這場夢裡有關羽,有曹操,有郭昕等安西老兵,還有那個六個缺心眼兒的保安隊員們。
還有那位自己覺得想一想都是一種冒犯的小警花。
想到這裡,張富貴癡癡的笑了起來。
“想什麼呢,臭流氓!”
錢甄多本來想起身祝賀一下張富貴,畢竟她與張富貴目前算是盟友。
可是沒想到她端起酒杯走到張富貴麵前,張富貴突然笑了起來。
她哪裡知道張富貴心裡在想什麼,隻以為張富貴是在對她不懷好意的淫笑。
於是錢甄多一時沒忍住,小聲罵了一句。
曹操知道富貴剛剛肯定走了神,見到錢甄多罵張富貴流氓,他就在旁邊起哄道:“賀先生,我們家富貴哪點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您沒看出來吧。”
“願聞其詳。”賀鵬不明所以的問道。
“富貴在我們麵前,充其量就是不要臉,可是一見到錢總,就被錢總罵做是流氓,錢總,不用怕,富貴再跟你耍流氓,告訴你曹哥,我替你收拾他。”曹操連帶著擠兌張富貴,順便也調笑了一下錢甄多。
林中雀在旁看著,並不在意,因為曹操剛剛說的話,沒有一個詞彙是出格,頂多算是調笑錢甄多與張富貴的關係。
這一點,目前他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恐怕,還有一絲樂意。
所以就屬他笑得聲音最大。
桌上的笑聲把張富貴的思緒給趕了回來,他看著錢甄多麵紅耳赤的站在他麵前,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出口小聲問道:“是不是痔瘡犯了?坐不下去了。”
說完還奪下錢甄多的酒杯,規勸道:“犯這毛病,咱就不能喝酒了,尤其是這白酒。”
錢甄多盯著張富貴深深的喘了一口氣,最後恨恨的說:“那你自己喝,喝死你!”
說完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張富貴迷茫的看著這一切,心想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要不怎麼腦袋裡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錢啊,這杯酒,其實你還是要跟富貴喝一杯的。”
今天與張富貴簽訂了合同,賀鵬心情不錯,所以也跟著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