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富貴就在救護車外麵死死的守著,畢竟曹操這老小子心黑手狠疑心重。
這要是看到大夫拿著手術刀,曹操沒準兒就會以為這是來刺殺他的,到時候要是再出現點什麼意外,那就誰也說不準。
所以張富貴此時此刻不敢離開手術車一步。
畢竟給彆人看病是救命,給曹操看病那就相當於送命。
就在張富貴眼巴巴的盯著救護車的時候,一個衣著樸素的老頭朝著張富貴走過來。
“老弟,裡麵的死者沒受傷吧。”小老頭毫不見外的對張富貴問道。
“嗯,小傷···等等,什麼叫死者沒受傷啊,您老這話說的不合適啊。”張富貴習慣性的答複了一句之後才回過味兒來,心說這小老頭說話也太不分場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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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貴說完,就仔細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小老頭,隻見他頭大脖細,身上看著也沒幾兩肉,一臉悲天憫人的相貌,看著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是一尊石像,可他那雙眼卻炯炯發亮,讓人不敢與其直接對視,身上的膚色是正宗的古銅色,一看就是經常在戶外忙碌的人。
“恕小的眼拙,不知道您老是哪一位?”張富貴客氣的對小老頭問道。
就在剛剛的上下一打量,張富貴就感覺到眼前的這個老人絕對不一般,他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湍急的河水中聳立的一塊兒岩石,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韌勁兒。
更何況自己這個院子,從來沒有閒雜人出沒,所以張富貴對這個老頭的身份十分好奇。
“哦,我啊,其實我以前也是個大夫。”小老頭的口吻十分平淡,就像在述說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兒。
以前是大夫,如此看來,這位老人家不是被郭正請來的,就是被林中雀請來的。
醫生這個職業,是需要經驗積累的,不是哪個人一出生就是名醫。
所以這個老人家,沒準兒就是郭正他們請來壓陣杏林妙手。
想到這裡,張富貴更得客氣三分,趕緊上前恭維道:“唉,想不到您竟然是醫學界的老前輩,今天有您在這兒,那我就放心了。”
“老前輩三個字,我啊,就配得上那個老字,前輩就算了,我現在感覺自己是藥石之道的小學生,彆說看病了,有些病我都不識得,更不用說如何去醫治了。”小老頭擺擺手,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反倒是十分誠懇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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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麼說郭正他們會把這位老醫生給請來壓陣呢,人家這說話水平,多謙虛啊。
“您老說的也太謙虛了,敢問老人家當了多少年醫生了?”張富貴可不會把人家自謙的話當真,趕緊繼續捧場問道。
小老頭聽到張富貴的問題,十分認真的數了數手指頭,掰來掰去的,最後索性揮一揮手,直接回答:“仔細算來,那就是一輩子了,打我識字起,我爸就教我背方子了,人家上山砍柴,我就上山采藥。”
“想不到您老還是杏林世家,這就不一般了。”張富貴雖然沒見過自己父母,但是他私下裡是比較相信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這一說法。
隻有堅持著這樣的信念,每當他遭遇挫折的時候,他都可以耍無賴一般的將所有理由都推卸到自己的親生父母身上。
雖然張富貴也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在哪裡,但是有時候他會奇怪的想,就這樣的私底下埋怨父母行為,也算是父母對自己的另外一種陪伴呢?
小老頭顯然是比較喜歡張富貴,於是跟著張富貴的話頭繼續聊到:“是的,我小時候啊,就勵誌做個好醫生,可是臨到了我才明白一件事兒,就是光學醫啊,是救不了所有的人。”
張富貴聽了這句話,登時就跳了起來,他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眼前的小老頭,然後試探性的問道:“您老莫非是魯迅?不對啊,他老人家早就仙逝了。”
“魯迅是誰?魯肅我倒是聽說,他們倆是一家的麼?”小老頭聽到張富貴的問話,也十分疑惑。
看來自己猜想錯了,張富貴就擺手說道:“沒事兒,沒事兒,是我瞎想,這兩天老亂想,也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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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夜裡還盜汗?整個被窩都濕噠噠的?然後醒後還十分口渴。”小老頭仔細端詳了一下張富貴的臉龐,最後詢問道。
張富貴一聽怎麼自己的症狀都被這個老頭給說中了呢?看來人家是真有本事。
“神醫啊,您可真是神醫啊,您說我這病還有治麼?”張富貴趕忙問道。
“這不是病。”小老頭提前對張富貴的症狀下了定義。
張富貴聞言,罕見的紅了紅臉蛋,磕磕巴巴的回答說:“您···您老說的對,但不騙您,我現在,還是個處··童子之身,您說我這個年紀就盜汗了,您說這將來咋整?我可剛搞上對象啊。”
“你說的都是些啥啊,我不是說了嗎?你那個真不是病,今晚你睡覺,彆蓋那麼多被子,就不會出汗了。”小老頭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口渴?”
“渴了就喝水唄?這你都不懂的話,你這個病就是智商方麵的問題了,那恰好是我的弱項,我也愛莫能助啊。”小老頭看傻子一樣看著張富貴。
“合著您老拿我逗樂子玩兒呢是吧。”張富貴聽說自己並沒有得了傳說中的“腎虛”,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他的心情要比送曹操進手術室還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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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聞問切,四樣缺一不可,但是也不能光靠一樣就能確診,我剛剛就是隨口問問,我哪兒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啊。”小老頭對著張富貴解釋道。
聽到小老頭的專業詞彙,張富貴斷定這位肯定就是一個老中醫。
“想不到,您老竟然還是中醫。”張富貴由衷的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