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一直笑嗬嗬的看著張富貴與曹操的打打鬨鬨。
無意間觸碰到一個按鈕,然後打開了車內的酒箱。
這對二爺來說,可算是個新奇的東西,於是二爺就順勢從酒箱裡拿出一瓶葡萄酒出來。
手指用力一拔,打開了酒塞,然後放在鼻子底聞一聞,好奇的問道:“大宛的葡萄釀?”
三國時期,葡萄酒這個東西可是極為珍貴的,屬於有錢也難買的好東西。
重生到現在,二爺各種白酒佳釀算是都品嘗了個大概,但是對於葡萄酒跟洋酒這類,卻沒有接觸。
所以聞到了葡萄酒的香味,當下有些欣喜,就跟著張富貴問道:“這酒是誰的?”
張富貴知道二爺想嘗一嘗,於是直接拿出高腳杯,給二爺倒了半杯紅酒,然後才說道:“甭管誰的,二哥你想喝就喝,大不了我事後賠郭哥,再說了,郭哥也不是小氣人。”
據郭正說,這輛車是賀鵬的私家車,除了賀鵬自己會乘坐之外,平時沒人敢用,所以張富貴相信賀鵬不會給自己的私人車裡放毒酒,既然二哥想嘗一口,那就嘗一口好了,要是好喝,以後就多買點。
二爺聽到自己兄弟既然這樣說,正好眼下有些口渴,就撩起了胡須,舉起高腳杯,將裡麵的紅酒一飲而儘。
“味道與我們那時候略有不同啊。”二爺砸吧了幾下嘴,最後評價道。
曹操跟丁婉約會的時候,早就喝過紅酒了,所以他明白關羽的意思。
二爺似乎一口沒喝出個明白,於是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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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二爺貪酒,而是他這樣的英雄,向來都是如此,酒杯必滿,恩仇必兌。
文人墨客雖然幽雅,但是終究敵不過這種男兒的血性方剛。
張富貴見到二爺打算繼續喝上幾杯,頗有些喝不明白就繼續喝,喝完了拉倒的意思。
於是他趕緊拿走紅酒瓶,轉頭對關羽解釋道:“二哥,最後一杯啊,這可不是兄弟我小氣,但是今天咱們有正事兒,咱們可是去搗亂的,不是去參宴的。”
關羽當然清楚此行他們三人的目的,一來就是看看王發要唱一出什麼戲,二來就是找機會讓王發把戲唱不好。
於是二爺就任由張富貴把紅酒放回遠處,可是他嘴上卻不願意服軟:“富貴,放心吧,關某不是好酒誤事之人,這酒啊我喝一分就有一分的力氣,我喝十分就有十分的精神!”
張富貴聽到二爺這麼一說,心說好家夥,您到底的是關二爺還是武二郎啊。
好在這個王發不是什麼白額大蟲,否則就以這老哥倆的喝法,今天沒準兒就壞事兒了。
三人趕到目的地,一瓶紅酒也被曹操與關羽倆人給喝個底朝天。
“味道有點怪,但是難得有一股撲鼻的香。”曹操評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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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白酒好喝,可也有自己的特色,不錯。”二爺抹了一把胡子,算是跟著誇獎了一陣。
張富貴看著滿是英文字母的瓶子,知道這瓶酒肯定價值不菲,不過既然是自己好哥們給喝了,那也不算浪費,要是賀老或者郭大哥追究下來,大不了自己賠錢道歉。
想到賀老與郭正的為人,張富貴相信他們倆絕對不會因為紅酒而產生什麼想法。
“張總,咱們到了,我在停車場等您。”開車司機算是郭正的老部下了,十分乾練,停下車後主動為張富貴三人打開車門。
二爺與曹操見到車門打開後,就跟著張富貴走下車。
隻見正前方,是一棟頗具現代建築風格的高樓,估摸著約有六七層,看著就是一個闊氣的地方。
如果四海飯莊的整體建築風格是給人一種大氣的感覺,那麼這座高樓給來人的感覺竟然有那麼意思壓迫感。
張富貴替曹操與二爺整理了一下儀表,然後大步踏進一樓大廳。
“先生,麻煩請出示一下請帖,謝謝。”一個身著旗袍的姑娘十分客氣的對張富貴說道。
張富貴此行的目的雖然是來搗亂的,但是搗的是王發那個貨的亂,他沒理由難為這些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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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張富貴十分配合的遞上了那份已經被他揉的慘不忍睹的請帖。
禮儀小姐此時的麵容簡直比哭還難看,她看著張富貴遞來的戰損版請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按理說,這樣的請帖沒人會特意造假,但是張富貴的請貼上根本已經看不清任何字跡。
好在禮儀小姐發現王發的親筆簽名還算清晰,隻好以此為證,將張富貴引了典禮儀式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