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沉住氣,就能抓住機會。
吳友德繼續眯著眼,可是他已經感覺到了阿刀朝著他越走越近。
聞著越發濃烈的酒味兒,吳友德緊張的攥緊了手中的繩子。
他生怕阿刀會發現綁在他身上的繩索已經鬆開了許多。
就這樣閉著眼睛,吳友德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嚇人的安靜就好像把他架在一堆炭火上烘烤,縱是萬般難受他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媽的,竟然還他娘的睡得挺香的,狗日的。"
隨著這句叫罵聲的離去,吳友德慢慢的睜開眼睛,他賭博式的扭過頭看了一看,發現屋內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然後裡屋中傳來了一陣陣誇張的呼嚕聲。
此時此刻,確定安全之後的吳友德才敢大口的喘了口氣。
看來這個阿刀是真的喝多了,現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啊。
吳友德靜下心來打量了一下屋內環境,確認這是郭正的總統套房之後,就不停的在腦海中規劃著如何逃跑出四海飯莊的路線。
如今,讓吳友德最為難受的,就是他身上除了這條內褲之外,能遮蓋身體的也就隻剩綁在自己身上的這根繩子了。
他是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丟在了哪裡。
算了,實在不行,就披著一身床單出去得了,正好也可以借此偽裝自己是從阿拉伯過來的外賓。
吳友德想到這裡,不禁為自己的才思敏捷得意起來。
“有人麼?"吳友德輕聲說了一句。
"我…我想去廁所呀…。”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的吳友德,就站起身,把自己的身子給挪了過來。
"阿刀,在麼?"
“刀哥?在不在啊,咱們倆聊兩句?"
“我有一個大秘密,你要不要聽。”
吳友德說話的聲音慢慢的從蚊子一般變成了正常的腔調。
可是回應他的,隻有屋裡傳來的打鼾聲音。
這可不是吳友德想把阿刀叫醒跟他聊天,他不停的呼喚阿刀,就是想試一試阿刀到底有沒有真的睡著。
幾次三番的試探,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吳友德由此可以確認阿刀是真的醉倒了。
他暗中使勁兒,開始不停的扭捏身體,相用著自己身上的力氣,讓身上的繩索變得更鬆。
椅子隨著吳友德的扭動,發起了陣陣痛苦的聲音。
沒等聲音再次響起,吳友德就瞬間停下了的動作。
饒是已經確定阿刀已經沉睡過去,吳友德也不敢太過大意。
他麼的,等老子出去了,今天這個仇,將來我十倍奉還…
老天開眼啊,總算給了我吳友德一條活路…
吳友德感覺得到身上的繩索已經越來越鬆了,眼瞅著逃跑的機會就在眼前。
就在這一刻,屋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一個人好像是在故意的大聲說著什麼。
這個動靜讓吳友德瞬間警戒起來,他停下的自己的動作,眼睛直直的盯向了屋門。
門鎖一陣鬆動,嚇得吳友德趕緊轉過身。
唉,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吳友德氣的想要跳腳,可是此時此刻他卻什麼動作都不敢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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