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除了能看出你單純的不要臉之外,就再也找不到你身上單純的地方,說吧,你小子到底糟蹋了誰?”李老三見到張富貴竟然率先指責起自己來,立馬有些不樂意了。
“什麼叫我糟蹋誰了?你看你送來的這一波波的人,我有能力糟蹋他們麼?”張富貴搞不懂為什麼李老對“糟蹋”這件事兒突然這麼執著。
“難道說誰糟蹋了你?”李老三說道這裡,臉上竟然輕鬆了許多。
“您老能不能彆扯那麼遠?您看我這樣的,還有糟蹋的必要麼?還有,您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是啥意思,合著就我一個人的名節不重要是吧,算了,咱倆就彆瞎猜,我剛剛不是跟你坦白了麼,這···這八成是跟二哥有關係。”
張富貴講到這裡,竟然有了一股心酸。
算起來,這些古人重生到他這裡,與他關係最好的就是關二哥。
所以張富貴一直有一個打算,就是弄清楚二爺心裡不放不下的到底是什麼。
到時候哪怕拚儘自己的一切,也得為二爺撫平心中的傷口。
可是誰能想到,傷後還沒撫平呢,又填上新傷了,而且還是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
不對,賀飛鴻的長相張富貴還是看了一眼,肉體上應該不算折磨,隻能說是精神上的羞辱。
張富貴覺得,這種羞辱,對他來說不算大事兒,對曹操來說可能還是一種獎勵。
但是誰讓這是關二哥呢。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二哥的臉那就不是棗紅了,就得變成黑紅的了。
可是現在不說也不行啊,畢竟道哥的池子都泛濫了,聽李老三的語氣,上邊兒因為這件事兒鬨得還挺大。
這時候即使不好意思講,也得把事情說明白。
於是張富貴就委婉的將今晚上二爺所遭遇的一切對著李老三說了出來。
當然,張富貴講的這些,都是他個人想象中二爺遭遇的那些事情。
“好家夥,富貴,你竟然拉起了二爺的皮條?”李老三越聽越震驚,等到張富貴把事情講完之後,李老三沉默了一刻鐘,最後對著張富貴伸起了大拇指。
這當然不是讚揚張富貴做的對,而是覺得張富貴膽子大,夠創新。
人家穿越過來要麼是種田過日子、要麼是打拚闖事業,你可倒好,你帶著人家去賣身?
這不是白穿越了嗎?
我說今天怨恨池裡水為什麼這麼大,原來是你小子搞得鬼?
李老三想到這裡,不停的癟著嘴巴,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因為這件事兒已經遠遠的超出了他的認知。
“彆這麼說,什麼叫拉皮條啊···那麼難聽,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麼,那叫為了藝術而獻身,對了,三爺,我跟你打聽一件事兒,就是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這個年代,有個女的懷上了二哥的孩子,這孩子要是生下來,算哪個年代的?。”張富貴想起了二爺說最後沒用上小雨傘這件事兒,心裡是擔驚受怕的,隻好求助於李老三。
“你什麼意思?”李老三沒想到這驚喜一茬接著一茬,都驚的他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沒什麼意思,我不是數學不好麼,就是想問問你···。”
“這他娘的是數學的問題麼?你小子拿雲長當什麼了?咋還有孩子了呢?重金求子啊?有這種事兒你找我啊,你禍害人家關羽乾啥啊。”李老三越說越激動,恨不得將時間重回,讓自己替關羽來受這個苦。
這段話說的雖然略帶無恥,但是的確讓張富貴一時間反駁不了,他隻能默默的低頭忍受著。
”這···其實主要是二爺自己同意的了···我···我總不能限製人家的自由吧,歸根到底,我也就是道哥手下的編外保安,我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權限啊。“
聽著張富貴這番話,李老三也啞口無言了。
因為正如張富貴所說那樣,就光憑重生過來這幾個人的本事,張富貴的確限製不了人家什麼,也沒本事逼這幾位做些什麼。
這麼說還真是關羽自願的?
不能夠啊,如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天道的怨恨池就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反應啊。
李老三越想越糊塗,索性決定就直接去跟關羽問個明白吧。
”走吧,這件事兒咱倆說了半出個所以然,不如直接問一問正主吧。“李老三招呼著張富貴,打算去關羽那裡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
”二哥有些···可能有些累了,咱們是不是該給他一些空間,明天我給他找個心理醫生之類的,先開導一下他。“張富貴還是有些猶豫,畢竟電視上都說了,經理這種事情的人,一時間很難走出陰影。
”他又不是一個雛,上輩子人家兒子都比你老婆多了,你倒跟我裝起了純潔了,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