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李老三不但不會再胡亂挑刺了,而且還會十分滿意。
就好像現在,看著張富貴乖巧求饒的樣子,李老三的內心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哪怕茶杯裡的茶水是幾個小時前喝剩的,他也是十分悠閒的品嘗著。
因為他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靠自己的本事贏過來的。
有著張富貴的吩咐,外加一直真的以為李老三是張富貴的親爺爺,牙哥在廚房裡十分賣力。
黃霸天帶著耳環也來到了後廚給牙哥幫忙。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三葷四素兩涼一燉的各類菜肴就擺滿了桌子,什麼海鮮山珍是應有儘有。
張富貴也拿出了一瓶好酒,恭敬的給李老三倒滿一杯。
看到規格如此之高、菜式如此之豐盛,李老三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下麵了。
“破費了、破費了,你說就我一個小老頭,你們還弄出這麼一大桌的菜···這樣吧,吃不了的給我打包帶走,省得浪費。”李老三剛客氣一兩句話,就暴露了他的本心。
張富貴就沒見過這種還沒吃上一口就惦記整桌子菜的,但他還是表現出十分歡迎的態度:“主要是您來的太倉促了,我們也沒什麼準備,下次您來,提前告訴我一下,什麼龍蝦燕窩之類的,我都給您準備好好的。”
“彆下次了,要不咱們晚上吧···行不,正好我也不走了,就等今晚的龍蝦燕窩了,這樣你們也省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了。”
彆人是借坡下驢,李老三則是蹬鼻子上臉,甚至還擺出一副我替你們著想的樣子。
張富貴對著黃霸天牙哥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黃霸天還想傻乎乎的問張富貴是不是眼睛不舒服的時候,就被牙哥與耳環倆人給拉出了食堂。
現在食堂內就隻剩下張富貴與李老三倆人了。
“三爺,吃什麼都好說,隻要您張嘴,我就想辦法給您預備,但是咱們除了吃喝之外,也得乾正事兒啊,再說了,這件事兒說到底,是道哥的事情···。”張富貴見到屋內沒有閒人了,先給李老三掰了一個大雞腿,然後十分坦誠的說道。
“你小子,一有正形我還真有點兒不習慣···也不喜歡。”李老三端起小酒杯一飲而儘,然後接過雞腿大口撕咬起來。
“我···我也沒辦法啊,我還結婚呢,還是個處男,您說我能樂意天道崩潰麼?”張富貴說著心裡話,然後將酒給李老三滿上。
“恩,這才對嘛,咱們就是將心比心,我這次來,是有兩件事兒要告訴你一下。”李老三拿出紙巾擦了擦油膩膩的嘴巴子,然後又端起酒杯,不過再乾掉第二杯酒之前,還是跟張富貴講清了自己這次的來意。
“兩件事兒?哪兩件?”張富貴見李老三一口酒一口肉的,就將遠處的酸辣黃瓜條端到李老三麵前,示意讓他可以借此清清口。
李老三夾起一口牙哥特製小涼菜,嘎嘣嘎嘣的吃了一口後,點頭誇道:“脆!酸!爽!真是清透。”
然後十分享受的抿了一小口酒。
“第一件事兒,我也說不清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簡單的跟你說吧,就是天道池堅持不了多久了。”李老三停下手中的動作,對著身邊一直靜靜等候的張富貴說道。
“這還分不清啊,這不壞的挺明顯了麼?”張富貴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話沒說完呢,天道池是堅持不了多久,但是我們最近發現這池子裡的水,是越發的清澈了,正所謂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我們也一時間參透不了這裡麵的玄奧,隻能說你再加把勁吧。”李老三解釋道。
“那第二件事情呢?”張富貴伸出筷子,給李老三夾了一份鱸魚。
李老三用筷子一點一點的分食著鱸魚,頭也不抬的回答:“上次咱們講的事情,有解決方案了。”
張富貴聽到這句話,心中可算是舒坦了。
因為這代表著李白事情,是有方法來解決了。
不過看著李老三胡吃海喝的樣子,張富貴十分懂事兒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讓李老三先把飯吃完。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李老三已經是酒足飯飽。
張富貴沒想到一大桌子菜,竟然都被李老三吃個精光,兩瓶高度白酒,如今也變的一滴不剩。
這哪裡是神仙啊,明明是個酒囊飯袋啊。
李老三拍了拍絲毫沒有鼓起來的肚皮,叼著牙簽絮絮叨叨的點評著桌上每一道菜。
什麼鱸魚不肥、雞燉的太油之類的話那是脫口而出。
反正每道菜都被他都吃的乾乾淨淨,但是每道菜在他嘴裡都是有著挑不完的毛病,好像他是忍了多大的痛苦才咽下這桌飯菜一樣。
張富貴當然清楚李老三的德行,於是他就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看著,靜靜的讓李老三一個人裝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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