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場麵,張富貴哪裡還能繼續看戲。
雖然暫時還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可是這個服務員的態度實在有些太過分了,現在1圈兒人都在周圍看著,這個服務員的行為不就是在砸飯店的招牌麼。
”我掏好了···我來掏,我來掏。“張富貴趕緊開口叫著,說完對著剛剛仗義直言的老先生點頭示意問好。
老先生見到張富貴開口了,就不再出聲,隻是手還緊緊的把著身邊的老伴兒。
看來這兩位感情實在是太好了。
”你掏?你起什麼哄啊?“服務員覺得本來自己正是士氣高漲的時候,怎麼突然就跑出來1個老頭子瞎出頭,不過看著對方年齡不小,很多氣頭上的話,服務員就沒張的開嘴。
可是隨即見到1個年輕人也跟著出來說話,這無疑是把服務員剛按下去的心頭火又給激出來了。
罵不起老的,我還罵不了小的?
隨即服務員就把槍頭調轉,開始對張富貴趾高氣揚的說道:”裝什麼大頭蒜,真有錢你上樓啊,是掏不起包間費還是點不起那麼多的菜,跟我這裡裝什麼?“
張富貴原本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來的,可誰能想到剛說1句話,就開始被服務員進行人身攻擊。
如果說剛剛張富貴還因為不清楚事情對錯不好開口的話,現在他心裡已經完全倒向那名中年婦女了。
“大姐,到底是怎麼1回事兒?您彆不好意思,我來給您討個公道。”張富貴跳過服務員,對著中年婦女問道。
“小兄弟,大姐謝謝你,但的確是大姐理虧,事先沒問清楚價格,就點了兩盤菜,不怕您笑話,我身上的錢,總共加起來,還差4十多···您···您能不能借我5十塊錢?我給您打欠條···我把手機抵押給您。”中年婦女說著話,從兜裡掏出1部老式手機遞到張富貴麵前。
張富貴抬眼1看,發現是1部非常老式的手機,隻有打電話與發短信的功能。
中年婦女顫顫巍巍的用手遞著手機,既有著不好意思的為難,也有著熱切的期盼。
“媽媽,我要是不吃這個蛋糕就好了。”1直低頭不說話的小女孩突然發聲,此時她隻是單純的覺得,如果自己不要買這塊生日蛋糕,就不會害的自己母親如此窘迫。
小女孩說完這句話,周圍見狀議論紛紛,開始指責起服務員的態度。
“笑話,過年的時候招牌菜加價已經有了半個月了,這道菜又耗時又費力,你不多掏點兒誰給你做啊,點菜的時候張口就來,吃完了開始賣可憐啊!我告訴你,彆逼我叫保安···。”服務員聽到周圍人的指著,就繼續把怒火撒在中年婦女身上。
“你閉嘴!你給我從4海飯莊裡滾開,我們企業不歡迎你這樣的員工!”張富貴再也忍不住了,從小女孩說出那句自責的話開始,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他搞不懂,明明有很多種方法來解決這件事兒,為什麼這個服務員偏偏選擇了1種讓這對母女最難堪的方法來解決。
聽到張富貴的嗬斥,服務員明顯愣了1下。
但是因為張富貴不經常出現在4海飯莊,所以除了保安隊與少數幾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張富貴的身份。
“笑話,你上老娘這裡裝什麼?你算老幾?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瞎說8道,我馬上報警說你是性騷擾!“服務員雖然不懼怕張富貴,但是看著張富貴敢還嘴的態度,氣勢明顯下降了3分。
幾個保安發現了這邊有客戶圍觀的情況,趕緊的跑到這裡維持秩序。
可到了現場,發現自己老板竟然站在裡麵,就立馬給阿刀打過去電話。
不消片刻,阿刀就火急火燎的來到張富貴的身邊。
服務員見到阿刀,臉色瞬間變成嬌弱狀,惡人先告狀的說道:”阿刀隊長,您可算來了,您要是再不來,咱們這個生意就沒辦法做了。“
阿刀沒有理會服務員,而是跑到張富貴麵前,輕聲問道:“隊長,出了什麼情況麼?”
張富貴正在氣頭上呢,1來是因為中年母女的悲慘遭遇,2來是因為自己早先對付天下第1樓的時候,用的方法就是讓對方的服務質量下降。
可是誰能想到自己的4海飯莊也出現這種情況。
這不就是等於打自己的臉麼?
張富貴沒有回話,隻是沉著臉盯著服務員。
服務員沒想到阿刀竟然稱張富貴為隊長,心想難道這個年輕人也是保安隊的?
這下可就不好了,自己初來乍到,怎麼就得罪了其它部門的領導了呢。
“隊長怎麼了?隊長也得遵守4海飯莊的規矩!你是保安隊隊長,我姐夫還是後勤部的主管呢!我可告訴你,1個保安隊長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姐夫家裡可是食品安全局的,他們可是飯店的後台,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整個4海飯莊都沒有好果子吃!”服務員怕對方人多勢眾,索性就把自己的底牌都給掀出來。
聽到服務員扯虎皮的喊話,剛剛說要幫忙掏錢的老人有些按耐不住了,但是他的胳膊被自己老伴兒牢牢的按住。
“除了國法之外,4海飯莊的規矩,隻有1個,那就是顧客至上!你不遵守這個規矩,我請你馬上離開!”張富貴說完,意猶未儘的補充道:“還有,我們飯店的後台,是顧客!不是哪1位領導!沒有顧客們的支持,4海飯莊什麼都不是,你要是能告狀你就儘管去告,要是查出什麼問題,是我們的錯誤我們認罰,不是我們的錯誤,誰也彆想栽贓給我們!”
張富貴1席話說的周邊顧客紛紛叫好,說的女服務員1時間不知道該如和反駁。
“哼!說大話誰不會?少上這裡裝蒜,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的話頂個屁用,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氣勢上已經輸給對方,女服員隻好回歸本色,繼續胡攪蠻纏。
“巧了,我還掂量過了,我在彆的地方不管用,但是恰巧在這個飯店裡說話很好使。”張富貴說完這句話,不再搭理女服務員,而是對著阿刀吩咐道:“阿刀,讓人事部的給她結工資,叫她立刻滾蛋,順便查1查加價這件事兒是誰想出來的?還有她是誰招進來的,給我狠狠的查,還有她那個什麼姐夫···。”
“是,老板,我馬上去辦!“阿刀故意大聲回應道。
”老···老板?“
隨著阿刀的話,女服員的臉色從憤怒轉變成尷尬,從尷尬變成了最後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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