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修士,為何能控製飛劍?”顧西洲好奇道。
李平安頭也不抬,“殺了一個修士,奪了他的飛劍。”
顧西洲點了點頭,“以純武夫擊殺修士倒是難得。”
“我也能修行嗎?”王毅湊過來。
顧西洲笑了笑,“等你到了書院便知道了,修行一事從來都是各派有各派的見解,旁人沒得到允許是不敢隨意教的。”
王毅失落的哦了一聲。
顧西洲望向李平安:“我聽說鐘大家曾邀請李兄入書院,結果被李兄拒絕了,難道李兄不想得長生之道?”
李平安笑了笑,“世間求長生者數不勝數,又有幾人能得長生。”
落日的餘暉給沙漠塗上了一層紅色。
有人求道曆千山,有人自在逍遙閒。
我獨隨風身遠去,唯願繾綣仙凡間。
其實他想說,我有外掛可以增加壽命。
但又不能這麼說,於是隻好換了一個文藝點的說法。
這時,景煜湊了過來。
“心態是好的,不過很可惜你不能修行。”
李平安一愣,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顧西洲也看向景煜,等待他的解釋。
景煜說:“你搭搭他的脈便知道了。”
顧西洲當即摸了摸李平安的脈搏,又用真氣探查了一下他的丹田。
先是驚訝於對方體內的氣血,有些駭然。
竟如此強盛,甚至強過一些普通的修士。
真氣也是深厚,綿長。
陽火旺盛的甚至有些詭異。
並且在李平安諸身的氣海穴上,各有一團烏黑。
顧西洲試圖查看,可那一團烏黑詭異得很,仿佛是能吞噬萬物一般
氣海雪山沒有任何感知,身體諸竅也不通。
當真如景煜所說,這輩子恐怕都無法踏上長生之路。
顧西洲沉吟片刻,“也好,一入仙門深似海,做一個普通的武夫瀟灑一生倒也不失一種好的選擇。”
李平安笑著縮回手,得知自己不能修行。
稍微有些失望,不過也僅此而已。
繼續專心致誌地削著扶桑樹。
“你要做刀的話,可有草圖。”顧西洲說道。
李平安搖了搖頭,“我隻是想著先削出一個形來。”
“我認識一個朋友在玉門關內是個打鐵的好手,不如讓他給你做個刀的草圖。”
“那便再好不過了。”李平安沒有拒絕顧西洲的好意。
說實在的,他對於木雕這種技術活並不擅長。
景煜試圖跟二人並肩而行,以表明自己的地位。
這時,身後的王毅拉了拉他。
“大人在說話,你就不要湊上前去了。”
景煜氣的要死,士可殺不可辱,揚言要把王毅的腦袋擰下來當尿壺。
王毅嗤之以鼻,說自己打不過先生,但是打他應該綽綽有餘。
景煜吹噓自己可是書院二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幾個孩子紛紛表示不信,就連最乖巧的趙玲兒都眨了眨眼。
心中對於這個書院的好感,降低了幾分。
阿利亞見景煜被氣成這個樣子,好心安慰道:“好,那我們信還不行嗎,你是天下第一。”
這不說還說,一說反倒更讓景煜氣憤了。
這怎麼聽著都像是在可憐自己。
恰在這時,遠處黃沙滾滾,夾雜著大量的飛沙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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