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杏萍子咬著嘴唇,裝出一副嫵媚嬌羞的模樣,“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好家夥!
淩峰沒想到這娘們果然有招啊,居然整這套。
要不是早知道這對狗男女暗藏陰謀詭計,就她這一通操作,幾個男人頂得住。
而即便是如此,水杏萍子身體上塗抹的藥膏,因為她的體溫升高,漸漸揮發開來。
淩峰身為醫者,又豈能不知那香氣的門道。
這的確是一種助興之物,但卻決不能過量,否則就是虎狼之藥。
按照正常情況,佐佐木拓海現在可是受著重傷的,被這等虎狼之藥催動,那還得了?
那可真要風流過度而死了。
能想出這樣的招數,那個佐佐木正雄也真是人渣中的人渣了。
“這樣不好吧……”
淩峰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雖然心知這女人歹毒無比,但說實話,這娘們的身材的確有料。
“噗嗤。”
水杏萍子抿嘴一笑,“我們本就是夫妻,有什麼不好。”
淩峰劍眉一揚,眸中幽光一閃,旋即咧嘴笑道:“那好吧,上來!”
……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等到水杏萍子瘋狂褪去,臉上的潮紅也漸漸消散。
低頭看到床上的丈夫,早已經口吐白沫,氣若遊絲,似是將斷未斷。
“哼,真是廢物,這就不行了?”
水杏萍子冷冷一笑,隨手提起衣裙,旋即給佐佐木正雄發去了訊號。
不一會兒,佐佐木正雄一如既往扒窗而入,看了看床上的淩峰,又看了看水杏萍子,頓時一陣狂喜,“哈哈,萍子,你乾得好,乾得漂亮啊!”
水杏萍子溫順的依偎在佐佐木正雄懷中,“正雄君,我們再送這家夥最後一程吧,看他也隻剩下一口氣了,真叫人於心不忍呐。”
話還未說完,這女人就已經怪笑起來。
要論心腸歹毒,她和佐佐木正雄,根本一丘之貉。
“嗯,是該送他上路了。”
佐佐木正雄眸中寒芒一閃,旋即抬手在水杏萍子腰腹處輕輕一拍。
那水杏萍子麵色陡然一變,緊接著,直接癱坐在地,竟然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正雄君,你……”
水杏萍子有氣無力的看著佐佐木正雄,身體所有的力氣,都仿佛潮水一般迅速褪去,變得壁之前受傷的時候,更加虛弱十倍。
水杏萍子就是再蠢,此刻也應該知曉,佐佐木正雄下午給自己的丹藥,肯定有問題。
“愚蠢的女人,拓海死了,你還有什麼用?他活著的時候,老子給他戴綠帽,他死了,我再把你這破爛送回到他身邊,可算是仁至義儘了吧,嘿嘿嘿……”
他一把捏住水杏萍子的下巴,冷聲道:“彆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水性楊花,人儘可夫!”
說著,一把扯下水杏萍子身上的衣物,扔到“佐佐木拓海”的身邊。
“既然是雙雙極樂而死,當然得整整齊齊的抱在一起嘛,哈哈哈哈!”
佐佐木正雄笑得何其喪心病狂,用一個玩膩的破鞋,就能換取黑羽道場繼承人這個位子,怎麼看那都是血賺。
唯有那水杏萍子,感受生機一點點流逝,此刻幡然悔悟,可惜已經太遲。
仔細想來,佐佐木拓海除了稍微木訥一些,哪裡不比佐佐木正雄優秀?
“在這裡慢慢等死吧,一切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會發現任何端倪的。”
佐佐木正雄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卻聽到一道陰沉的笑聲從門外傳來。
“是麼?真的看不出任何端倪麼?”
隻聽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踢開。
緊接著,從門後居然衝進來足足十幾名黑羽道場的長老,其中甚至還包括了佐佐木宮龍和佐佐木宮崎。
而淩峰(佐佐木拓海),好整以暇的坐在輪椅上,被佐佐木希子推了進來。
“怎麼……這怎麼可能!”
佐佐木正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住淩峰,“床上那個是……”
“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障眼法罷了,正雄君,你太得意忘形了。”
淩峰冷冷一笑,早在他知道這對狗男女計劃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他就是要在所有人麵前,讓他們原形畢露!
如此一來,即便是佐佐木宮龍,也無法包庇自己的兒子。
“你這個孽障!”
佐佐木宮龍的反應倒是極快,上前就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抽得佐佐木正雄暈頭轉向,直接栽倒在地。
緊接著,佐佐木宮龍又是猛地踹了幾腳,這才扭頭看向淩峰,“拓海,這小子犯的錯,伯父自會好生管教!”
淩峰冷笑,“伯父,這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佐佐木宮龍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那你還想如何?家醜不可外揚!”
“醜?”淩峰搖頭笑了起來,“醜的是你的好兒子,與我何乾?就按照門規處置吧,諸位長老,三叔,各位覺得呢?”
淩峰回頭看了旁邊看戲的佐佐木宮崎。
他本就和佐佐木宮龍不對付,如今有機會打壓宮龍這一脈,當然喜聞樂見,連忙道:“對對對,按照門規處理,再公平公正不過了!”
其餘長老,也紛紛附和。
“你!”
佐佐木宮龍緊了緊拳頭,也隻能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先抓起來吧。”
一名資曆較高的長老,搖頭輕歎一聲,命令弟子將佐佐木正雄擒住,至於那水杏萍子……
這個女人,一臉懊悔的看向淩峰,用儘最後的力氣伸手想要抓向淩峰,口中艱難吐出,“救……救我……”
淩峰懶得理會,隻是回頭看了佐佐木希子一眼,淡淡道:“希子,我們走吧。”
“嗯……”
佐佐木希子深吸一口氣,旋即推著淩峰的輪椅,轉身離去。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佐佐木拓海都不管,這樣的毒婦,死有餘辜!
那水杏萍子,便在這悔恨之中,徹底斷氣。
若有來生,再也不做水性楊花的D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