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不修譜為不孝,我因為文川這孩子,已經和俺家老大大軍他媳婦鬨翻了,以後俺家族譜交到大軍手上,還不知道他會咋寫呢……
唉!他們是不懂我的心啊!蓮俺倆一輩子生養了五個孩子,三男兩女,現在可就剩大軍這一個兒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的心哪……他們咋就不理解我啊……”
說著說著,我爺爺竟然在春喜叔和半仙兒爺爺他們跟前嗚嗚哭了起來。
我現在總算深刻的理解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的意思了。
爺爺已到了風燭殘年,這幾年照顧龍文麗的弟弟龍文川估計也沒少作難,可這能怪誰呢?
不純屬自找的嗎?
“我知道大軍媳婦怨我,說我非把小東媳婦的骨灰和小東合葬到俺家祖墳做的不對,我的重孫子龍小鵬出生後就是個魂魄不全的傻子這事,大軍媳婦還埋怨我說就是被祖墳風水給克的了,這沒影兒的事兒你說說咋能怪到我頭上呢……”
聽我爺爺扯的這些有的沒的的歪理,春喜叔都不知道該怎麼勸我爺爺了,隻好一直在我爺爺麵前賠著笑。
不過我爺爺倒也沒難過多久,因為除了春喜叔和半仙兒爺爺,其他人誰也沒有仔細聽我爺爺念叨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家長裡短。
程叔叔龍大成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鬼太歲上。
我爺爺來這裡也見到了那個所謂祖墳裡挖出來換了一萬塊錢的寶貝,順帶還將族譜的事給春喜叔交代了一番,目的也算達到了。
最後,我爺爺見連春喜叔臉上都露出了些許不耐煩的神色,而半仙兒爺爺明顯是喝酒喝的有點多了,竟坐在凳子上打起了瞌睡,知道自己再在這裡呆下去也沒意思了,便也歎了口氣,訕訕的告辭離去了。
我爺爺剛走,春喜叔的手機就響了,春喜叔接電話倒也絲毫沒背著我們。
“喂,我是龍春喜……啥?那個人的身份你查清楚了?……啥?外號叫活閻王?!……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春喜叔緊皺著眉頭,他拿著手機在院子裡踱來踱去走了好幾圈,最後又在手機上按了一串號碼給彆人打起了電話。
“喂,老王,是我,龍春喜!
今天我們老龍村發現了一個古怪的東西,是村裡一個五六歲的先天魂魄不全的小孩子在他家祖墳地裡挖出來的。
那東西是黑色的,有點類似於太歲,但是還會呼吸,一張一縮的,看起來有點奇怪。
挖出這東西的那孩子說這東西是鬼太歲,你看要不要送到咱們所裡研究研究啊!
這東西現在被小程程西洲花一萬塊錢買下來了,要是需要的話,我把錢給小程,讓他把東西留下來……哦,好,我知道了。”
春喜叔掛了電話,擰起的眉頭也並沒有舒展開。
他輕輕歎口氣坐在了小凳子上看著我。
“嬌丫頭,上次咱們去無道泉溫泉洗浴中心救我家大成時見到的那個一身官威的男人,我讓人查到他的身份了,他的官職確實不低啊,最近頻頻乾擾我們非自然事物研究所的工作的人,就是他,他有個外號,叫做活閻王!”
活閻王?
我聽了這話心中一震。
可能是跟我去了一趟幽冥地府顛覆了我往常的認知有關,一個活人,一個大權在握的活人,竟然有這樣一個外號,這讓我覺得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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