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也不知道隨誰了,花花腸子是真不少,之前是啥許琳琳,現在又來了個陳迷!”
“爸,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是你兒子,自然是隨你了唄!”
龍大成嬉皮笑臉的在春喜叔麵前貧著嘴。
春喜叔白了他一眼,龍大成立馬慫了。
“王叔,我今天來找你其實還有彆的事。”
言歸正傳,春喜叔也不管龍大成了。
“當年嬌嬌的爺爺不是在劉桂枝死後將龍文麗的弟弟龍文川給接回了我們老龍村嗎?那孩子現在也十幾歲了,沒爹媽管教,初中沒念完就輟學在家了,嬌嬌她爺爺年紀大了,也管不了這小子了,掏出自己攢了多年的棺材本給這小子買了個牛犢子讓他養,也算是讓龍文川這小子有個事兒做。
那小子喂個牛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動不動偷拿他爺的錢跑沒影兒了,錢花完了再跑回來,總是把那老頭子給氣的沒轍,一把年紀了還得幫著自己的孫子出牛糞打牛草。
前一段時間那老頭去地裡給牛割牛草時家裡也沒人,他家那牛不知道咋掙脫韁繩跑沒影兒了,可把那老頭子急的不行,跑到我家讓我幫著一起找牛,最後我找半仙兒叔給起了一卦,算出了牛的方位,在我們村後的始祖山上將牛給找著了,可這牛從山上下來後,嘿,怪事兒開始發生了!”
龍大成這段時間和我一樣留在學校軍訓,對老龍村發生的事他也一樣一概不知。
本來他正無聊得撓頭摳屁股的,聽到春喜叔說到這兒頓時也來了興致。
“咋了咋了爸?不就是一頭牛嗎?丟了又找回來了還能有啥怪事?”
春喜叔一巴掌拍在龍大成的後腦勺上。
龍大成也顧不得委屈和躲閃,依然滿臉好奇的等著春喜叔接著往下講。
春喜叔自顧自的去到王爺爺家的貨架子後麵的飲水機那裡拿了個一次性杯子接了杯水一飲而儘。
“……眾所周知,牛是不會輕易流淚的,傳聞用牛眼淚可以開陰陽眼,嬌嬌她爺爺家的這頭牛,自從被我們從始祖山上找回來後竟然像個人一樣開始絕食,不願吃草也不吃飼料了,夜夜哭泣,嬌嬌她爺爺找來獸醫給看了也不行,依然絕食,不吃草也不喝水,沒熬多久,竟然硬生生把自己餓死了!
這還不算啥,牛死了也就死了吧,嬌嬌她爺爺特意找人殺了這死牛想著能賣些牛肉回些本也行,誰知找來屠子宰了牛後竟然在牛肚子裡發現了一樣古怪的東西。”
“啥東西?天然的牛黃?呀,那不是很珍貴的中藥材嗎?”
龍大成好奇的插了一句嘴。
“不是牛黃,當時宰牛時我沒在場,但後來我找那宰牛的屠子問了,宰牛的屠子說不是啥牛黃。
那個牛肚子裡的肺腸之類的內臟都變了顏色,還像被蟲蛀了一般千瘡百孔的,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牛內臟,屠子都說那牛肉八成不能吃了,像是病牛。
我聽了那屠子的話後嚴重懷疑那牛肚子裡的那些壞的肺腸,就是之前龍小鵬在他家祖墳地裡挖出來的鬼頭巴腦黑心肝爛肚腸中的爛肚腸,是來自幽冥地府中的東西,就是不知怎麼寄生到那頭牛身上了,牛乃是通靈的生物,它能感知到自己體內被來自幽冥地府中帶著罪惡的爛肚腸寄居了,所以才會流淚,才會絕食將自己餓死。”
爛肚腸也出現了?
還寄居在了我爺爺養的那頭牛體內?
要不要這麼巧?
“屠子在幫忙清洗那些肺腸時,還在那些肺腸裡發現了一顆黑乎乎的東西,類似於一顆種子,屠子把那顆黑乎乎的種子一從那些牛腸裡掏出來,那些變了色還被蟲蛀了的牛肺腸立刻像被吸乾了養分一樣變得乾巴巴的,用手輕輕一捏就變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