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神不知,鬼不覺,就是警察來了也查不出任何問題!最多隻能認定成失蹤人口而已,誰都不會懷疑到你身上的。放心吧!”
我聽了這話氣憤不已,這種人,也配叫大師、高人?
分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邪術師!
我化成一股氣流鑽出地麵,隻見一個提著一口大行李箱的中年男子不時慌張的左顧右盼著,唯恐被彆人發現他的行蹤,這男子應該就是那些工人嘴中的張頭兒吧!
而這張頭兒旁邊站著一個矮個兒男人,那男人五六十歲的年紀,單眼皮,塌鼻梁,身材胖胖的,他麵前的地上鋪著一塊一米見方的紅布,紅布上竟然還擺了一個小小的破舊的銅香爐,裡麵燃著三支燒到一半的長香。
龍小鵬應該就在那張頭兒提著的大行李箱中。
這張頭兒不知對龍小鵬動了什麼手腳,龍小鵬在行李箱中竟然發不出一點動靜。
這兩個人渣!
害人竟然害到我小侄頭上了!
不給他們一些苦頭吃吃,他們還無法無天了還!
我衝到那張頭兒麵前,“啪啪”用力給了他兩個大嘴巴子,然後又如法炮製,狠狠打了那孫大師兩巴掌。
兩人莫名挨了兩巴掌後都有點懵,尤其是那張頭兒,他本來就有些害怕,臉上還突然被看不見的人打了兩巴掌,心裡的恐懼讓他瞬間尿了一褲襠。
提著行李箱的手一鬆,渾身上下篩糠一般抖了起來。
“……孫、孫大師,有、有鬼……我、我剛被鬼、鬼打了兩巴掌……”
張頭兒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尿騷氣瞬間飄到了我的鼻孔,孫大師呲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臉四處看看。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有本事現身跟我孫真勇比鬥一番!”
孫真勇?
我記下這個名字了。
我折斷了他麵前銅爐裡的那三支香,孫真勇也怒了,他雙腳岔開,雙手合攏結了一個道指,咬破自己的指尖,淩空畫了一道符咒。
“……以我真勇血,開我真勇眼,妖魔鬼怪臨,天眼皆得見,破隱破藏匿,破魂破精蔽!顯!”
念完這咒語,孫真勇將他道指上的血抹在他的右眼皮上。
不得不說這孫真勇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不然也不會逼得半仙兒爺爺在卜卦算龍小鵬的方位時吐血了。
我不管他能不能看到我,正準備再給他兩巴掌,他的手卻突然抓住了我打向他臉的手腕。
這家夥做了法開了天眼後竟然真的看到了我。
孫真勇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並非虛胖,他的手上老繭遍布,指節粗大,抓住我手腕的手跟老虎鉗一樣有力。
不過我並不懼,我另一隻手迅速掏出我之前帶在身上的法器銀針,快準狠的紮在了他手臂上的尺神經上。
人身上一共有六處麻筋,分彆分布於手、臂、肩、頸、腰、腿,古代武功中神乎其神的點穴,其實就是點到了人身體中麻筋的部位。
一旦被對手襲擊到麻筋部位,輕則局部麻痛被製,在交手中露出破綻,重則渾身動彈不得甚至昏厥。
手肘處的麻筋就叫尺神經,長在尺骨旁內側肌肉裡。
我一針紮到孫真勇的麻筋上,他抓著我手腕的左手頓時鬆開,我“啪啪”又朝他臉上補了兩巴掌。
旁邊的張頭兒被這一切嚇得再不願在這兒待下去了,行李箱也不要了,連滾帶爬的就準備離開這裡。
我在孫真勇跟前現了身。
孫真勇剛見識了我的本事,雖然我打了他幾巴掌還紮了他一針,他依然沒有立即和我翻臉。
“姑娘,如果孫某沒有記錯,我們好像是素不相識吧?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姑娘今日在孫某麵前為何要這般羞辱孫某?”
“孫真勇,就你這樣的人也配叫大師?你抓我小侄,準備用他來做活人祭打生樁?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算賬?隻打你幾巴掌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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