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越說越激動。
他小舅子情不自禁的往劉太太身後躲。
“什、什麼屍玉?!什麼邪術?!我、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講些什麼啦!你明明就是誣賴好人!
姐,你看看你找的好老公!我好心好意花一百多萬給他買塊玉貔貅,他不但不領情還罵我一頓!
姐,你是不知道劉平安平時在公司裡跟他那女秘書曖昧成什麼樣!我看他的心裡早就沒有你、沒有你們這個家了!你乾脆跟他離婚好了!”
“李小超!你瞎講什麼?!”
劉總也怒了,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他小舅子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花襯衣衣領。
李小超脖子裡那明晃晃的大金鏈子都跟著抖了幾抖。
“你個廢物整天吃我的花我的我都不跟你計較那麼多,現在竟然還動起歪心思打我財產的主意了?不是看在你姐的麵子上我早就廢了你了!真以為我劉平安是個傻子呢?
你姐是我老婆你就還是我小舅子,你姐要是和我離了婚你在我麵前就什麼也不是!你踏馬的彆蹬鼻子上臉不知道誰是誰!我劉平安出來混的時候你還整天在家尿床呢!”
說完這話劉總將那李小超猛地一推,李小超往後退了幾步一下子摔了個屁股墩兒。
他連拉了兩泡稀現在本就有些渾身酸軟,劉總這一發怒他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小超!小超!劉平安,你發這麼大脾氣乾什麼?你就是仗著咱兒子在國外看不到你在家的所作所為,所以才這麼對我的吧?
你個沒良心的,我這麼多年給你生兒子陪著你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現在有錢了你就這麼對我的?
好,這日子不過了,我這就給兒子打電話,告訴他他爸要拋棄我們了,竟然都對他小舅舅動手了……”
劉太太哭訴著就準備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電話。
劉總一把奪過劉太太的手機。
“你彆鬨了行不行?!你除了會拿兒子威脅我之外還會做什麼?
你不懂做生意,我就讓你安安心心住著大彆墅做你的劉太太,我賺的錢你隨便花,兒子也送到國外留學了,保姆整天伺候著你,我看你這日子過的是太舒服了吧,竟然聽信你弟弟的話在我跟前鬨騰?
李小玲,憑心而論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我對你弟弟怎麼樣,你知不知道你弟弟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你們彆給臉不要臉,今天當著蕭總的麵,你是真想因為你這不成器的弟弟和我撕破臉的嗎?”
劉太太聽了劉總的話,眼裡明顯也有了幾分慌亂。
“姐,姐!你又心軟了!劉平安出去做生意應酬經常和各種各樣的女人混在一起,就讓你在家獨守空房,住著大彆墅有保姆伺候著又怎樣?!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連自己的老公都看不住,你這劉太太做的不憋屈嗎?”
這李小超可真是巧舌如簧!
看劉太太的表現,她應該是知道李小超在屍玉貔貅上設下偷運邪術害劉總的事的,一定是聽信了李小超的挑撥離間,竟然寧願她那心術不正的弟弟將自己老公的財運偷偷轉移在自己身上!
還聽信她弟弟的話竟然動了和劉總離婚的心思?
“李小超,我再問你一遍,這玉貔貅哪來的,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以後就不必再在我麵前出現了!”
“姐!你看看,這就是你找的好老公!他這是逼著我們姐弟斷絕關係不讓我們再來往了呀——”
“劉平安!買這玉貔貅的錢是我給小超的,這玉貔貅也是我讓小超買的!我知道這是從古墓裡從死人身上扒出來的東西,我當初還特意找了高人在這玉貔貅上做了法,將你的財運偷偷轉移到小超身上!
這一切都是我乾的,跟小超沒關係!
你整天出去應酬做生意,兒子也給送到了國外,你知不知道我經常一個人在家有多寂寞多無聊?要那麼多錢乾什麼?
男人有錢就變壞,你在外麵花天酒地的破事兒我也不想知道!我有時真恨不得還回到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你沒錢,我們沒住大彆墅,可你有大把的時間陪著我,現在呢?我十天半個月都見不了你一次,我自己守著這大彆墅有什麼意思?”
劉太太頗有些歇斯底裡。
“你竟然想把我的財運通過這玉貔貅轉到你這廢物弟弟身上?李小玲,我看你是好日子過傻了吧?”
劉總不可思議的望著李小玲。
“劉太太,偷運是邪術,使用邪術是會受到反噬的,今天你弟弟會突然渾身抽搐口吐帶血的黑沫就是受到了邪術反噬。
更何況,人各有命,你弟弟的命相也受不起劉總身上的氣運,用偷運術純屬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