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春喜叔肯定了郝國珍非自然事物研究所的所長身份,但他當初在曾重明我倆的入職儀式上為什麼要撒謊?!
猶記得他右手握拳置於胸前帶領曾重明我倆在國旗旁莊嚴宣誓那一幕,我真的想不通他究竟為什麼要害曾重明我倆。
難道就為了名正言順不引起我絲毫懷疑的得到我的仙血?
如果郝所長真的有問題,非自然事物研究所的其他人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從春喜叔家出來,我又用五行遁術回了學校。
目前除了身體的亞健康狀態外我暫時還沒發現其他異常,神識道行也還沒受到什麼影響,我決定暫時不揭穿郝所長,我倒想等等看看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看他到底想隱藏到幾時,看他費儘心機搞到曾重明我倆的血又到底是要圖謀什麼。
好不容易捱到鬼市又一次開張的日子,我再一次在臨近子時時去到了西郊那個小巷子,用上次王力達帶我進入鬼市的方法,我又順利進去了鬼市之中。
這一次,我還試圖在鬼市上找到擺攤的了空找他問一些話,可轉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正有些失望時,卻突然看到一個攤位前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人。
這是賣什麼稀罕玩意兒的,竟然吸引了這麼多買家?
我沒有靠近那攤位,卻特意用神識去偷偷感應了一下,結果,我神識帶給我的反饋卻讓我大吃一驚。
那個攤主麵前的黑布上放的是一個小玻璃瓶,瓶子中赫然裝著一滴血珠,他既不開價也不搭理所有圍在攤位前打聽那滴血珠的買家,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人來一樣。
他這奇怪的賣貨態度惹來了諸多不滿。
“喂,老板,哪有你這樣賣東西的,我是煉丹的,就想知道你這玻璃瓶中裝的是什麼神獸異血,你怎麼能不理人呢?”
“就是,這一滴血賣多少錢啊,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買不起?說說看唄!”
可任憑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嘰嘰喳喳,那戴著麵具的老板自是不為所動,根本不開口回應這些人。
或許,他們根本不是這老板要等的所謂的有緣人吧!
我用神識感應了一下那玻璃瓶中的血珠,猛然發現那血珠竟然帶著重明鳥的一絲氣息。
難道這血珠是曾重明的?
我看看那個古怪的攤主,他戴著麵具穿著一身黑袍盤腿在他攤位上,從頭到腳都包裹的很嚴實,那黑袍像是一件法器,巧妙的隔絕了我的神識感應。
這古怪的攤主,該不會是郝國珍吧……
他騙著曾重明我倆用自己的血在保密協議上按了血指印,然後又想辦法將我們的血分彆從保密協議上提取了出來裝進瓶子裡,再帶到這鬼市上售賣?
他在等誰來買?
還有,為什麼隻有曾重明的血?
我的呢?
我滿肚子疑惑,一直等到子時將儘,那個攤位前圍觀的人都漸漸散去,才試探著走到那攤主麵前。
“重明鳥的血?老板準備怎麼賣?”
“有緣人,我等你很久了,你總算找來了。”
這人說話的聲音怪怪的,像是開了變聲器一般,明顯不想讓人聽出他原本的聲音來,他越這樣欲蓋彌彰,我越懷疑他就是郝國珍。
“想救你的朋友嗎?想拿回這血珠嗎?用你體內的混沌珠來換吧!我給你十天的考慮時間,下次鬼市開啟的時候,如果你還沒做出決定,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這攤主的話剛說完,子時便儘,鬼市上所有賣東西的攤主便都隨著那背後高人的神識封印一同消失了。
要我體內的混沌珠?否則就對我的朋友不客氣?
還給我十天的考慮時間,難道到下一次鬼市開啟的時候,我如果不把我體內的混沌珠交給他,他便會要了曾重明的命?
混沌珠當初地藏菩薩已將其融進我的體內,早已與我血脈相融,平素我都感知不到它在我體內存於何處,又如何將其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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