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下麵一層那些曾經薑知許寫給她的紙條,似乎都被翻過了。
江蕎蹲在地上,指尖攥的有些發白。
雖然薑知許寫的都不是特彆隱私的話,但是被彆人翻出來看了,她還說覺得胸口似乎堵了一口氣,讓人有些窒息的難受。
她蹲在地上,默默收拾好那些紙條。
她還沒出去找崔淑梅呢,崔淑梅就進來了。
崔淑梅看著她在收拾那些紙條,開口道:“真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留著哪個男生寫的紙條?還張嘴閉嘴小朋友寶貝的,你爸媽送你去學校是讓你和男人鬼混的嗎?”
江蕎整理完那些紙條,收拾好,裝進了一個鐵盒子裡,然後站起了身。
崔淑梅一把拍掉她手裡的盒子,開口道:“跟你說話呢,聽不到嗎?耳朵是聾了嗎?留著哪個野男人寫的紙條呢?”
盒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裡麵的紙條散落一地。
江蕎看了一眼地上的紙條,咬緊了下唇,她仰起頭,一雙杏眼裡染上些怒氣,她開口道:“第一,這是我的隱私物品,你憑什麼隨意亂動,第二,我請你不要再隨意出入我的房間亂動我的東西,第三,她是女生。”
江蕎說完,蹲在地上重新收拾起來那些紙條,然後裝進了袋子裡。
“兩個女生寫什麼曖昧的話?還說你是好學生呢,在學校跟彆人傳紙條倒是傳的開心。”
江蕎抱著盒子,直視著她,開口道:“和您有什麼關係?”
她說完,抱著盒子就走了出去,然後帶上了大門。
“蕎蕎,乾嘛去啊?”劉媽著急的從廚房內走了出來,隻看見了門被關上了。
田泠和江知恩本來還在拌嘴,聽見聲音,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劉媽開口道:“蕎蕎出去了。”
崔淑梅罵道:“讓她出去,養不熟的白眼狼。”
江知恩一聽就火了:“媽,有您這樣說話的嗎?蕎蕎是您的親外甥女,您怎麼能這樣說她?太難聽了吧?”
“我說話難聽?你們就是看不慣我,看不慣我這個老人了,覺得我年紀大了,說話不中聽了,人也不中用了,一個兩個的都嫌棄我。”
田泠開口道:“媽,沒有人嫌棄你,蕎蕎怎麼出去了。”雖然田泠不常在家,但是在她眼裡,江蕎就是一個很乖很乖的小孩,直接走了這種情況,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崔淑梅添油加醋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田知恩擰著眉聽她說完了話,捕捉到了她話裡的關鍵點,開口道:“所以媽你是去了蕎蕎房間裡,還翻了她的東西?”
“我就去她房間裡看看,幫她收拾收拾房間,不就幾張破紙條嗎?我看看又怎麼了?跟個寶貝疙瘩一樣,說她幾句還不樂意了,還離家出走,最好一輩子都彆回來了,最好就死在外麵。”
江知恩聽這話不樂意了,開口道:“再怎麼樣,您一個當長輩的也不能去隨便翻看彆人的隱私呀,媽,本來蕎蕎就還在青春期呢,您怎麼能亂看她的東西呢?還有您最後一句話未免說的也太過分了吧?什麼叫死在外麵?”
崔淑梅聞言就開始抹眼淚,拉著田泠的手開口道:“你看看他說的是什麼話,為了一個小輩就開始跟我這麼說話,怪不得她那麼硬氣,原來背後有你這個爹撐腰呀。”
“這麼多年我們本來就不在家,就虧欠了蕎蕎,蕎蕎懂事的都讓人心疼,寵她都來不及,怎麼能是您口中的慣著她?”
“好,你們都不喜歡我,都討厭我,那我走,我收拾收拾東西,我這就走。”
江知恩也火了,開口道:“要走您就走吧。”
田泠開口道:“你怎麼跟媽說話的?媽是做的不對,你也不能讓媽走吧,這大晚上的,你讓她一個老年人去哪裡?”
江知恩開口道:“你怎麼不說蕎蕎一個未成年的小孩這麼晚了能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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