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蕭銘淡定回答。
“在那做什麼生意?絲綢嗎?香料嗎?地毯嗎?”
蕭銘一直搖頭,還不忘糾正:“……地毯是波斯。”
“那你,該不是在買賣美,美人吧?”
上官淨軒艱難地問,他覺得這事他哥做的出。
蕭銘還是否認,抬眸疑惑地看著這個表弟: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
“那你……”
“我在那挖礦呢。”
蕭銘說的含糊,上官淨軒卻也沒懷疑:
“這就是你一臉漆黑回來的理由。”
上官淨軒:原來表哥過去幾年是在西域挖煤。
“我聽說西域這幾年不太平,哥你在那挖煤上麵也允許?煤炭一般不都是嚴管的嗎?反正在大昌鹽、鐵、煤炭這些都是國家管控。”
蕭銘:誰說我在挖煤了?
“也沒什麼不太平的,左不過黨爭與皇子之爭。我一個商人,他們管不到我頭上。”
“那就好。”
“聽說你今天去相看了?”蕭銘伸手指在地圖上標了紅圈圈的地方。
上官淨軒探頭看了看:“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怎麼?表哥要去那裡買地買房?”
蕭銘:“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想含混過去,當他是傻子嗎?
他隻是不認路,又不是腦子不好。
“嗯。”上官淨軒又無奈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在同齡人麵前他倒是沒有掩蓋,主要他知道表哥不會亂傳。
他之所以沒有和爹娘說那麼細,就是不想影響了爹和丞相的感情。
蕭銘果然沒太大反應,對於宋晴兒,他的評價隻有:
“自以為是,欲壑難填。她沒看上你未嘗不是你的福氣。”
上官淨軒本來就沒說謊。
這些年蕭銘自己在做生意的同時也帶著表弟一家一起做點可以見光的。
蕭銘家財說是數不清也不為過,隻是從手縫裡漏點出來都能讓表弟一家財力勝過京城九成以上的人。
不過表弟一家低調,便是責罵表弟的表嬸平時出去也並不出風頭。
所以外麵人察覺不到。
“我知道。”上官淨軒摸了摸腦袋,又看向表哥,忽而壓低聲音問:
“表哥你說實話,你出去這麼多年可有找到喜歡的人。我聽說西域美人特彆多,有沒有讓你心動的?”
蕭銘目光落在那紅圈圈上,突然拿起毛筆戳了下上官淨軒的頭:
“就你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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