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兒心頭一緊:“你不會是想去捐銀子吧?”
蕭銘:“你覺得可能嗎?”
宋晴兒鬆了口氣:
“沒錯,你沒必要捐。做這種事為皇上分憂,那和你的初衷不符。”
蕭銘淡淡瞥了她一眼:
“你有話就直說。”
宋晴兒捏捏衣袖,抬頭望著他:
“你不是想知道事情真相嗎?我現在就把所有都告訴你,但是與之相對的,你要給我五十萬兩白銀,如何?”
蕭銘挑眉:
“你倒是敢要!這麼多銀子你打算拿去做什麼?該不會勸我彆捐錢,你自己先把錢送到那皇帝手裡了吧?”
宋晴兒被戳中了心思,有些惱怒:
“這和你無關!你隻要說答不答應就行!”
蕭銘:“可以。”
五十兩萬於他而言不算什麼。
不過:“得看你能說到什麼程度。若是答案讓我滿意,便是再加一倍也未嘗不可。”
說罷直接抽出腰間黑色的玉牌:
“此乃盛昌錢莊的信物,隻要你把話說清楚,就可以拿著東西去取銀子。”
宋晴兒知道蕭銘不是在開玩笑,正因如此她才覺得越發激動。
一白萬兩白銀!
刨去賑災剩下的夠她做許多事了!
按捺住狂跳的內心,宋晴兒仔細思忖,小心翼翼地編造著她覺得再真實不過的“真相”:
“……其實,害死你母親的是那惠妃!
當初惠妃隨陛下南巡,你母親偶然遇到微服私訪的陛下,被陛下看中承蒙聖恩,之後沒多久便診出懷孕。
惠妃當時也有孕在身,聽聞你母親懷的男胎十分妒忌,再加上陛下對你母親甚是關心愛護,她心中妒恨難平,所以才對你母親下手!
先是在你母親所用熏香中下毒,那毒與你母親衣料上最常染的檀香交織很容易會產生毒素,長此以往使人身體越來越虛弱。
後見藥效產生極慢,在一個眾人乘船南下恰逢狂風暴雨巨浪滔天之夜,將你母親推下甲板……
之後你母親便與你一起流落民間,陛下遍尋不到。”
宋晴兒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蕭銘的表情,見對方臉色陰沉,以為他是信了自己的說法,心中一喜的同時,繼續道:
“那惠妃作惡多端,偏偏命很好,事情非但沒有暴露,甚至還因你娘與你的失蹤讓陛下將痛苦悲愁和彌補之心寄托到了她身上,對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萬分關照。
那個搶了你恩寵的孩子就是現在的……三皇子見尚司!若非是他和他娘,如今該在宮中享譽盛寵的便是你和你娘了!
當真是老天無眼!”
宋晴兒話說到這裡便停了,小心觀察著蕭銘的表情後,朝他伸出手:
“我,我話說完了,信不信由你!不過我沒有騙你的理由!你現在該把那玉牌給我了!”
蕭銘低下頭,手指摩挲著玉牌,還轉了兩圈。
在宋晴兒強裝鎮定的目光裡,蕭銘突然抬起頭,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上力度之大疼的宋晴兒眼冒水汽:
“喂,你該不會覺得我很好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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