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摘月亮」:?
溫紓眨了下眼,吵什麼架?
她哪有膽子跟他吵架,哄著還來不及。
趙宇也很頭疼。
問題是,周景肆這幾天明顯不對勁啊!之前有溫紓當幌子他還像個人樣兒,結果突然懶出了天際,什麼也不管。
成天窩在宿舍,哪兒也不去。
同寢一年多,兄弟們之間也都相當了解。
這是他典型對什麼都興致缺缺的表現,說得直白一點——就是心情不怎麼美妙。
他倒也不是有什麼和事佬的毛病。
問題是,他懶了,他們學生會的工作任務,成倍增加啊!!
溫紓這小姑娘也不找他了,趙宇觀察了幾天,思來想去,覺得就是這塊兒出了問題。
說不定是周景肆那狗東西做什麼惹小姑娘不高興了。
那狗東西看著什麼都行,實際上可能還真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向來是彆人哄他。
「啊宇」:他這人被捧慣了,不會哄人,不會看女生的心思,要是哪裡惹到你了,你彆自己生悶氣,得跟他說。
溫紓:“……”
所以,什麼跟什麼啊??
她抿了抿唇,退出微信,看到置頂消息,她和周景肆的聊天還停在那天遲到。
根本沒找過她。
想了想,她沉默著切回到聊天界麵。
思考怎麼回趙宇亂七八糟的話。他是不是誤會她和周景肆的關係了啊?
她心裡其實清楚一二分,周景肆應該是覺得她跟林佳儀關係好,正好她又考來京大,所以也有點把她當妹妹照顧的那種心思。
她知道他人挺好的。
雖然表麵看著跟林佳儀不對付,實際上這人特有擔當,不然也不會當年林佳儀一句話就讓他送她去車站好幾年。
要是真像趙宇說的那樣,還就好了……
溫紓無奈扯唇笑了下。
「想摘月亮」:他怎麼了嗎?
「啊宇」:不太好形容。
趙宇沉默,他覺得他好像條失戀了的喪批鹹魚,但他沒證據。
「啊宇」:要不,你,去看看他?
溫紓:“……”
「啊宇」:他今天坐班。
「啊宇」:知道學生辦怎麼走嗎?
「啊宇」:就在金彙樓,四樓404,你現在可以用去廁所的借口去找他。
「啊宇」:微笑臉.jpg
溫紓呆了片刻。
她甚至有種錯覺,趙宇現在仿佛迫不及待的想把她打包送上四樓的趕腳。
她抬起頭。
趙宇飽含期許的老父親目光。
兩人久久對視。
溫紓猶豫了幾秒,她往後拖了拖椅子,慢吞吞的遲疑著到底站還是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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