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
她悶聲說,“有點。”
“手這麼涼,還有點兒?”周景肆偏了偏頭,錯開懷裡小姑娘軟綿綿的呼吸,低頭看她,“不知道多穿點啊?”
……已經夠多了。
溫紓自己穿派克服,又裹著喬欣的棉服,她現在真的快圓潤成一個球形了。
這也就是她要溫度不要風度,很多女孩子冬天為了漂亮穿的極少,簡直不要命,溫紓初中時候也這樣。
然後親戚造訪肚子疼的要命,還越來越不準時,被中醫診斷出體寒,她終於屈服。
現在年齡增長,知道養生和保暖,溫紓就更受不了冷了,周景肆的直男思維顯然不理解小姑娘都愛漂亮這回事兒。
他低頭,湊近照著溫紓鼻尖咬了一口。
“……”溫紓眼睫顫了下,“你乾嘛咬我?”
“懲罰。”
他理所當然,“你是我女朋友,整個人都是我的,生病我心疼。下回記著多穿點再出門,怎麼暖和怎麼穿,我又不嫌你圓。”
溫紓:“……”
溫紓:“…………”
為什麼要把這樣的話說出來啊!
小姑娘怎麼能被說圓,這不是跟說她腿短和哭的醜是一個道理嗎!!
溫紓張了張嘴,還沒說反駁話,被周景肆握著暖的手裡就被塞進來兩個暖乎乎的東西。
她下意識低頭。
兩個圓圓的,印著玉桂狗圖案的暖手寶。
周景肆鬆開她,敞開風衣又把她裹進去抱著,轉向背對風的方向,輕笑著說,“給你打劫來的暖手寶,一手一個,拿好了。”
溫紓忘了要反駁他的話,乖乖說,“喔。”
好乖啊。
他低笑,聲線勾著幾分啞意,“你好乖啊,溫小紓。”
溫紓眨了眨眼,隻看著他。
他說這樣的話,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
那雙杏眼明亮,水潤潤的。
周景肆低頭用鼻尖抵著她鼻尖,像親近人的貓咪似的,親昵的蹭蹭她,“想親親。”
溫紓又眨了下眼。
片刻,眼睫微垂,臉頰染上羞意,超小聲的應和他,“嗯。”她小聲說,“但是不要過分。”
“好。”他笑。
周景肆蹭蹭她鼻尖,柔軟溫熱的唇瓣上移,輕輕地印在她眼角小淚痣的位置親了親,隨後掌心扣住她後腦,輕咬住她唇。
吻落下來。
溫紓被迫仰起頭,感受著他一下一下的啃咬和碾壓,極輕,也極其柔和,像細雨。
羽毛般落下來,勾的心尖癢癢的。
溫紓大腦空白,直到耳畔男人笑了聲,輕輕歎氣,低聲說,“溫小紓,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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