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不說話。
但把小姑娘的話聽進去了,抓著溫紓去了旁邊的機器。
這次倒沒直接線上剛,而是盯著那破機器若有所思了半晌,才重新塞幣重啟。
溫紓又屏起呼吸來。
輕吸了口氣,忍不住悄悄的在心裡替周景肆默默祈禱,這次一定、一定要成功。
機械爪子穩妥的抓著一個毛絨絨的垂耳兔子玩偶,周景肆沉著眼,麵無表情的操縱遊戲杆,迅速且利落的往旁邊一扭。
溫紓緊張的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再失敗。
周景肆真的要惱了。
垂耳兔玩偶穩穩的落了下去,滾落到出口處,周景肆輕嗤著“嘖”了聲,抬了抬下巴。
“拿走。”
溫紓就笑著把玩偶抱到懷裡,低頭看了看,抬起眼,彎著唇溫聲說,“好厲害呀,男朋友。”
周景肆瞥她,懶懶應聲,扯唇笑,“哦。”
你好傲嬌哦。
溫紓但笑不語,隻覺得心情輕鬆愉快,指著玻璃櫃中波斯貓樣式的小玩偶,軟聲說,“阿肆,我想要它,抓這個吧。”
這個跟周景肆好像。
一副高高在上,又傲得不行的模樣。
周景肆沒說話,盯著那玩意兒看了幾眼,莫名就覺得跟自己家那隻小祖宗有點像。
他扭著遊戲杆抓那隻波斯貓。
爪子勾著玩偶往出口邊送,漫不經心問,“喜歡貓?”
溫紓點了下頭,誠實道,“喜歡。”
因為她覺得周景肆像貓。
所以對貓這種動物就有了濾鏡,她有時候很不講道理,偏心的徹底,她抱著貓貓。
又看看懷裡的小兔子。
都很喜歡。
她小時候養過一隻黑白花色的小兔子,還沒斷奶就開始養了,那隻小兔子被她養的特彆通人性,親近人,養了很久。
可有一天突然就跑丟了。
溫紓是個很重感情的小姑娘。
那時正好碰上新年,去串親戚時候都是淚汪汪的,可憐巴巴的窩在副駕駛,不說話,就抽搭著安安靜靜抹眼淚。
那傷心的小模樣,溫父跟溫母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後來她就不養了,很痛。
周景肆把小姑娘眼中的喜愛收入眼底,若有所思,看來家裡的蠢貨貓主子還有點兒用。
以後多少能討討老婆歡心。
他又挑著好看的抓,隨口說,“喜歡就養。以後咱們有了家,就養一隻貓,再養隻兔子。”
頓了頓。
他眼中莫名暈開笑,沒忍住輕笑了聲。
溫紓對他竟然知道自己很喜歡小兔子疑惑了下,還沒問他怎麼知道,就被他笑聲吸引了去。
於是好奇問,“你笑什麼?”
周景肆低頭擺弄著遊戲杆,挑了下眉,“想知道?”
溫紓點頭。
周景肆又抓了幾個,小玩偶都快把小姑娘懷裡塞滿了,他才滿意的停下,不再抓了,攬著她肩帶她去彆的樓層。
溫紓沒忍住晃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