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夠了就趁木馬轉過來的間隙,挨過去跟她合照。
溫紓被他抓著做各種親近的姿勢拍。
周景肆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他挺喜歡給她拍照。
相冊裡沒彆的,全都是溫紓的照片。
溫紓第一次被周景肆拍時,實在沒忍住,提出過意見,人就算長得再好看,拍照也得找角度啊。
畢竟美女也是有死亡角度的!
更何況,她還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
但她鬨,周景肆比她還能鬨,就是不給刪掉。
他覺得小姑娘長得漂亮,怎麼拍都好看,拍醜了也可愛,溫紓卻隻覺得那是她的黑曆史。
不過兩人的手機指紋解鎖是互通的。
有一次上課,溫紓的小心思活躍起來,趁著周景肆睡覺偷偷刪掉了一堆,他發現之後,竟然真的差點咬死她。
各種意義上的咬。
周景肆真被氣到的時候是非常可怕的,他對她發不起來火,就想著法子的折騰她。
漫不經心低垂著眼皮,眼底的情緒被長睫遮住,神情甚至都是平靜柔和的,但隻有溫紓能感受到,他周身散發著的壓迫感。
溫紓想起那次作死,現在都有種心有餘悸的後怕。
那種被他壓進懷裡,全方位鎖著,被摁著又親又咬,他僅僅是掐著她腰,指尖隨意描畫,就像逮著隻毫無反抗之力的貓崽子。
他不遷就她讓著她。
她就隻能趁間隙艱難呼吸,危險的侵略性撲麵而來,有種會被活生生吞掉的慌亂錯覺。
那樣可怕又悱惻的曖昧錯亂感讓她幾乎失去自我。
溫紓記憶裡,他最失控的時候就是寒假過後見麵那次,沒想到這玩意兒的記錄還能刷新。
不但如此,事後她被割地賠款,配合周景肆各種姿勢擺拍了不知道多少張新照片當賠償。
溫紓無奈又好笑。
彆人都是男朋友不耐煩給女朋友拍照,這倒好,他們反過來了,溫紓覺得自己就像個擺拍玩偶。
而她那天刪完照片忘了一起清空垃圾桶,他背著她從垃圾箱恢複了還不告訴她。
哦,不是沒告訴。
以另類的方式通知了她——
那天晚上他就把頭像換成了她課堂睡覺的“醜照”,連朋友圈背景圖都沒免過那場荼毒,他還在照片上p了幾個毫無美感的字——
我老婆。
有主,勿擾。
非常的簡單粗暴。
溫紓並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出名,但她有錯在先,格外心虛,照片現在還在他朋友圈掛著。
血淚證明,作精男友不能惹。
坐完旋轉木馬,兩人又去玩其他項目。
溫紓多看了眼某個兔子玩偶,周景肆就不由分說拎著她去玩那個射擊項目,拿玩偶。
他一射一個準,老板最後都快哭了。
離開時,身後幾對小情侶,女朋友不滿的指責男友“能不能行”的聲音此起彼伏。
溫紓抱著差不多有大半個她大的兔子玩偶,臉埋進玩偶,被周景肆勾著腰指揮著走。
她嘎嘎悠悠晃著,他笑了一路。
最後還欠欠兒的說了句,“看見了沒。”
“你男朋友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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