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家,用得著你讓嗎?!
光想著男朋友的溫紓後知後覺的想起她爸,補救,“……啊對,爸,您快吃水果。”
她趕緊拿了個蘋果遞給溫父,“爸,給您。”
溫父哼了聲,接過去。
周景肆喜歡吃草莓,溫紓瞄了瞄重新看上球賽的溫父,用竹簽悄悄叉了一個草莓遞給他。
周景肆勾了勾唇。
他低頭咬走,捏了捏小姑娘手指,低聲說,“你吃,不用管我。”
分心用餘光注視著這邊的溫父,“……”
剛才看小周還挺順眼的,這會兒突然就不順眼了。
周景肆沒留下來吃飯,他這次來就隻是單純的想被女朋友的長輩認可一下。
他這人心思其實不少。
論心機,他打小就生活在富貴家庭,雖然公司甩鍋給他哥了,但周父對哥倆的教育絕對是一視同仁的。
周景肆比誰都清楚,他想儘早把小姑娘拐回家。
早到什麼程度呢?
如果上邊給的法定年齡是19,他立刻就能想方設法的忽悠著小姑娘把證兒給領了。
領了證就能為所欲為。
他滿腦子葷事兒,想什麼他自己心裡清楚,而溫紓太單純。
男人說白了都一個德行,可放在平時,周景肆幾乎沒跟溫紓開過葷腔,逗弄的過分了,說話都是絕對含蓄的。
不是不會,就是覺得這姑娘白的像紙。
既然他擁有了絕對專屬權,往上塗抹顏色的時候都得挑挑選選的畫,謹慎珍惜的。
但說到底,哪個父親能輕易同意自己家好不容易嬌寵著長大的閨女才到法定年齡,就迫不及待把自己嫁了的?
彆人他不知道,反正放在他身上,不行,沒門。
周景肆冷笑。
誰他媽以後敢勾搭他閨女過法定年齡就領證,他非得打折那臭小子兩條狗腿。
直到suv開進家門,周景肆還在思索著這檔子事兒,他今晚沒回公寓,回的老巢。
周家父母都不在,進門時,就周時禮坐在客廳沙發端著個電腦,邊辦公邊看電視。
周景肆腳步頓了頓,嗤笑了聲,“呦。”
周時禮停下審閱文件的動作,側頭朝窗外看了眼。
不緊不慢收回視線。
他推了推眼鏡,溫聲說,“太陽今個打西邊出來了,不用逮就知道自己回來了?”
“少裝,現在沒人。”周景肆隨手把車鑰匙丟在茶幾上,從冰箱裡拎了瓶可樂,丟給周時禮一瓶礦泉水,散漫問,“爸媽呢?”
“老對頭今個三婚。”
周景肆窩進沙發裡,撈過來一個抱枕抱著,盤著腿上下打量著他哥,周時禮沒理他。
他沒完了。
半晌,周時禮問,“有事兒?”
周景肆盯著他哥,漫不經心扯了扯唇。
“倒也沒有。”
“那你今天怎麼回來了?”
他這個弟弟驕傲的就像鷹,又野又狂,不停往外飛,想飛得高、遠,去看外麵的廣袤無垠,俯視這片天地。
除了過節團圓外,懶得主動回。
周景肆支著下巴給溫紓發消息,聽見問話才停了幾秒,“有點事兒想跟爸媽說說。”
周時禮挑眉,“嗯?”
“不過既然現在隻有哥你在家,提前讓你聽聽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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