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肆這人,理性強的離譜。
頂多就壞勁兒加上那點子欲望上頭,有點失控。
想逗逗小姑娘。
誰知道把自己給逗進去了。
他就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嚇她一回,讓她明白這種事兒不能隨便給,顯然沒想到——
這丫頭是真他媽藝高人大膽。
操。
他猛的用額頭抵住枕頭,低低的喘了聲,想拉開那大膽又惱人的小手,又怎麼都動不了。
甚至還想要更多。
身體在這時候顯得格外誠實。
他的理性一敗塗地。
溫紓紅著臉,也不敢低頭看,貼著周景肆眼巴巴看他突然紅透的脖子跟臉,一動不動。
周景肆忍了一會兒,咬牙握住她手,“要我教你?”
“……”
溫紓後悔了。
二十分鐘後,她蹙著眉,“還沒好嗎?”
“馬上。”
又過十分鐘。
“阿肆?”
“乖,再等一會兒。”
溫紓,“我手腕好像要斷了,好酸。”
“……快好了。”
溫紓癟癟嘴,不信了。
她悶悶的,張嘴恨恨的咬住周景肆肩膀,小說裡說的果然沒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都習慣這種手腕軟的快沒知覺的酸意,昏昏欲睡時,忽然聽到一聲急促壓抑的喘息。
溫紓耳朵麻了一瞬間,忍著困意,打了個哈欠,軟聲問,“好了嗎?我好困啊。”
周景肆:“……”
“要不你自己先動著,我可能得睡著了。”
“溫小紓,”周景肆撐起身體,麵無表情扯了幾張紙巾給小姑娘擦手,嗓音雖饜足卻多著咬牙切齒,“你要是想氣死我就直說。”
溫紓,“喔。”
她張開眼,晃晃手,“好酸,阿肆,你給我揉揉手腕。”
周景肆抓住小姑娘軟綿綿的手腕,往掌心一收,溫紓舒心的閉上眼,還沒繼續擁抱睡意,就感受到一陣疼。
她睜眼,“?”
周景肆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重新蓋上被子裹好自己,恢複了不久前背對她的姿勢。
還順手暗滅了燈。
“睡覺。”
溫紓借著小夜燈呆呆看著手腕上的齒印,“……”
用、用完就丟?
……渣男!
她坐起來瞪他半天,蹬蹬踩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跑去浴室洗了三遍手,又爬上床,默不作聲的掀開他被子。
蹭過去,往他懷裡一鑽。
周景肆幽幽睜開眼,溫紓不看他,把故意弄冰涼的手往他衣服裡一揣,閉眼,睡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