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一點,穿好一點,彆節約,彆虧待我的孩子。”
安淺聽著這話有些不爽,她又不是惡毒後媽,“那也是我的寶寶,我當然知道。”
有紅綠燈,車停下。
薄向承修長白皙的手敲著方向盤,他冷聲道:“我的意思是,你那睡衣該換了,都起球了還穿?”
安淺愣了下,覺得有些丟人,但隨即又有了勇氣,“隻是起球了而已,我穿著挺舒服的。”
“哦”,薄向承冷淡點頭。
片刻後忍無可忍,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暴起,凶道:“隻是起球嗎?安小姐?它還掉線頭你知不知道?晚上挨著你給奶奶開視頻,就那麼一會,我的衣服上就有藍色的線頭,你知道我一根一根扒拉下去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嗎?”
“啊這,還掉線頭嗎?”
安淺瞬間尷尬住了。
薄向承顯然憋著這口氣好久了,氣不打一處來,“我從來沒見過質量這麼差的衣服,也從來沒有這種扒拉線頭的體驗,真他媽稀了奇了,還真是謝謝你啊,安小姐。”最後三個字加重了語氣,咬著牙說的。
安淺已經知道自己理虧了,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她真的沒發現那睡衣質量那麼差,一百一十塊一套呢。
她好脾氣道:“那個,我會買新衣服的,抱歉啊。”
“你儘快吧。”薄向承驅動車,脫口而出道:“幸好那一晚你沒有穿睡衣…”
話一說口,他就愣住了。
車裡,也安靜了。
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說不清是尷尬還是害羞。
到了幸福小區,薄向承把車停在外麵的停車場,兩人下了車。
現在才十點,薄向承要重新開車去公司,他今天耽擱了這麼久,又要加班了。
誰說當老板好的,天天忙到爆炸,天天加班,媽的。
安淺規矩地走在前麵,他滿臉戾氣,凶聲惡煞跟在後麵,進小區時,看到了門口的年輕保安,有幾分眼熟,走了幾步他果斷回頭,“你小子挺能啊,還打兩份工?怎麼做到的?”
張望欲哭無淚,可憐巴巴道:“我現在就這一份工作了。”
薄向承挑了挑眉,“這話怎麼說?你已經自己自動在我這離職了?”
“不是大少爺你辭退我的嗎?”
“什麼時候?”
“啊?”張望傻眼了。
薄向承拍了拍他肩膀,“年輕人,我工資給你開那麼高,你跑來乾保安?行吧,或許你想要自由。”
他轉身便走,想著要讓代秘書再挑個知根知底靠得住的司機過來。
下一秒腿就被抱住了。
“大少爺,我不想要自由,我想要錢。”
薄向承被逗樂了,“成,沒有下一次。”
於是,張望跟保安大叔千恩萬謝,火速辭職。
他坐在他的工作室)車裡,看著大門,隻要大少奶奶一出來,就乾活。
對麵保安室,保安大叔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年輕人啊靠不住,招個年紀大點的吧。”
想了想,不對啊。
招個年紀大的遇到歹徒用處不大,還是得招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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