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說完,薄向承就大步衝了過去。
“大少爺,那地方我們找了,沒有。”
張望焦急地追了上去。
安淺被拖回去,被那男人重重打了幾拳,她努力護住自己的肚子,男人的拳頭像鐵錘,痛得她哭都哭不出來。
“還敢跑?我女兒和你一般大,她都不敢跑,你居然敢?”
安淺瞳孔一縮,覺得聽到了最惡心的事。
這個畜生!
“嘔……”她又吐了。
“操!你他媽玩我呢?”罪犯徹底被激怒了,“以為這樣我就下不去手了是吧?”他高高舉起手,朝著安淺的臉上拍了下來,安淺都感覺到了那股勁風,她躲不掉了,動不了,唯一能動的是閉上眼睛。
“啊!!!”
男人的慘叫聲讓安淺眼睛閉得更緊,同時傷心地想,原來在劇痛恐怖中,她會發出這麼難聽的聲音。
“啊啊啊痛啊,斷了啊!”
“斷了又如何?我還能讓它碎了。”
安淺從來沒想過她會覺得這聲音熟悉,還感到心安。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腦袋嗡嗡的,身上都是嘔吐的酸味,她還聽到了張望的聲音。
“大少爺!啊安淺姐!你真的在這!”
“去尼瑪的,老不死,頭發都白了做個人吧!”
緊接著是骨頭斷裂和男人的慘叫聲。
惡心,冷、恐懼,讓她發著抖,直到一件冷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被人抱了起來。
“安淺,沒事了。
被抱上了後座,她聽到大少爺朝著窗外說了一聲:“草!那幾個沒用的全部辭退。我的錢大風刮來的嗎?我他媽冤大頭啊!用這些錢我養條狗都比他們強!”
車開動了。
安淺把西裝外套拉開,露出了一雙大眼睛,薄向承罵完人低頭就看到這雙安靜的眼。
僵了一下,心跳莫名亂了一拍,他快速移開了目光。
“看什麼?身上不疼?”
安淺點了點頭,“有點疼,但是我護住了寶寶,他沒打到我的肚子。”
薄向承皺眉,不自覺把人抱緊了一些。
安淺被人抱著,很不自在。
“我現在能坐了,你不用抱著我…”
薄向承沒放,反倒是用西裝外套把她裹緊了一些,沉聲道:“彆動,你一動氣身上這味兒更衝。”
“……”
安淺愣住,身體僵硬地不敢動了。
她剛才吐了好多酸水來著。
好丟人……
薄向承是真不會聊天,一句話把天聊死了。
直到進了醫院,安淺都沒說一句話。
她就受了一些皮外傷,背上貼了好幾塊雲南白藥帖。
腿上抹了藥水。
她想,現在味兒更大了,
但是大少爺還是不由分說把她硬抱著上了車,她隻要掙紮,大少爺就煩躁地說:“男人抱你就受著,不用走路多好?有男人不用?蠢得你!”
薄向承就覺得安淺真的蠢,他見過的那些女人都恨不得沒長腿,如果他要抱,那些女人一定開心暈過去。
安淺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兒,這些天她故意躲著他,不想理他,打算就那麼把九個月度過。
可現在…
她低聲:“謝謝。”
薄向承抱著人坐在後座,冷聲道:“真謝我,就彆在家像我欠你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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