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薄向承就是根木頭!
不管十四歲以前的他是不是,但在那之後他就是木頭!
她自認為她沒有什麼征服欲,也不是受虐狂。
給自己找罪受,非要等到牙齒啃禿了才知道後悔?那也太慘了。
安淺越想越氣,腦袋被門夾了嗎?
有時候被愛衝昏頭腦,理智降低,清醒過來隻覺得沒眼看。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放棄了喜歡薄向承,她覺得生活都美好起來了。
寶寶又輕輕在肚裡踢她了。
她眼裡浮現柔軟,彎了眼眸,
“淺淺,你——”林舟轉眸,到了嘴裡的話卡在了嘴邊,停住了,呆呆地看著安淺。
“怎麼了?”安淺緩緩抬眸。
林舟撓了撓寸頭,收回視線,“沒什麼。”
他的確忘了要說什麼了。
安淺看著他的寸頭,關心道:“林舟哥,你的頭不冷嗎?”
大冬天的,凜冽的寒風一刮,刺骨。
林舟一臉無所謂地揮了揮手,“年輕人,不虛。”
安淺信以為真,乖乖地哦了一聲。
她笑道:“我還想說你要是冷的話,我給你勾頂毛線帽子來著。”
不過林舟哥身體高高壯壯的,確實不像是怕冷的人。
林舟突然咳了一聲,“如果不嫌麻煩的話,給我安排一頂吧。”
說完又咳嗽兩聲。
安淺立刻答應下來,“不嫌麻煩,哥幫我那麼多,一頂帽子,小事。黑色的怎麼樣?到時候加一圈白色字母。”
她看江城街上的好些男人就戴的這種,好像是為了酷。
“哥冬天還是不要剪寸頭,凍傻了怎麼辦?”
安淺滿臉認真,眼裡還有些擔憂。
林舟要是不了解安淺,都要以為她是故意損他了。
但安淺就是這麼一個認真細心的女孩,她沒有彆的意思。
林舟當然聽她的,點頭保證道:“以後冬天都不剪了。”
本來準備去看小瀑布的,天公不作美,下了大雨,山裡路滑,又冷,安淺懷了孕,自然不去了。
就在家裡呆了一天,圍著烤爐烤火,林舟找出一副紙牌,三人鬥地主,安淺不怎麼玩牌,隻會一點,所以連著幾把都輸,林舟不厚道笑出聲。
安淺最後生氣了,牌一丟,“不玩了。”
這下胡麗都笑了。
做午飯的時候,林舟抓著雞去院子下麵殺,安淺又開始錄了視頻。
“在老家的第二天。今天下大雨,沒有去小瀑布,明天有太陽,明天再去。林舟哥抓來了老母雞給我們補身子,我不想看到血,隻遠遠給你們拍拍啊,看,他在那兒處理老母雞,我哥說今天他下廚,給你們露兩手,哎喲這身材好脾氣好會做菜的,真的沒人心動嗎?日常推銷我哥~”
——
吃完飯,下午三點半。
安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拿出一看,是個江城的陌生電話。
她按了接聽,“喂你好,哪位?”
薄向承站在辦公室落地窗前,俯視著樓下渺小的車水馬龍,握著電話,萬萬沒想到會聽到這話,一時間臉都黑了。
他薄唇往下壓了幾分,“你說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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