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沒有為什麼。”
好說歹說,才把人拉到了主臥,她眼疾手快關上門,跑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安淺歎了口氣,心累,終於可以睡覺了。
對於薄向承醉酒說得話,她一個字都沒信。
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淺醒來時已經八點了,她打著哈欠走了出來,薄向承已經起來了,他穿著正裝,眉眼鋒利,薄唇緊抿,手指飛快敲著電腦,下一秒電話又響起,他單手拿起點了接聽,視線不離電腦,“說。”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行了,大男人拉著個嗓子說話惡心誰呢?我大概九點到公司。”
掛斷後,手機鈴聲又響起。
“陳總,行,九點二十你來我辦公室。”
“劉經理?哦,是你,成,九點三十分來我辦公室。”
“代秘書,我今天隻工作到十二點,後麵的工作推掉。桂家?不管他,蠢貨罷了。”
“付伯父,嗯,是嗎?再說吧。”
“薄初,南邊那塊地政府已經批下來了,你親自去實地考察,還有,把謝家拉入夥。”
“胡董,彆來無恙,哦?批下來了?行,明天十點我會過來。”
安淺站在房門口,維持著打了一半的哈欠,手捂在唇邊,張著嘴,看得歎為觀止。
就這麼一會兒,薄向承就接了好幾個電話,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得不說,這人正經嚴肅起來的樣子還挺吸引人的。
她甚至開始懷疑,昨晚上那個喝醉的男人是她做的夢嗎?
她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薄向承這樣對待她?
安淺心裡驚疑不定,表情也有些驚恐。
不怪她懷疑,實在這人前後反差太大了。
薄向承掛斷電話,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微微側眸,看到了安淺。
他隻記得昨晚進門的小段記憶。
抱著安淺叫老婆。
安淺說放開她。
她在趕他。
所以,她已經不喜歡他了麼?
還是…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隻是對他有些信任和依賴?
但都沒關係,如果安淺不喜歡他,那他去努力、主動,讓她喜歡上自己。
他起身走了過去,垂眸低聲道:“昨晚我事多,抱歉,謝謝老婆。”
高大寬闊的男人,氣質矜貴,明明眉目冷峻鋒利,說得話卻是這麼的…這麼的……安淺臉沒洗牙沒刷,莫名耳根發燙,胡亂點了點頭去洗手間了。
明明已經是白天了。
也沒喝酒,為什麼還要說話這麼……
而且,還叫她老婆做什麼。
雖然他們是夫妻,但安淺就是覺得這樣有點突兀,讓人不自在。
他難道還記得昨晚的事?
安淺刷著牙,心想他要是還記得,難道不會覺得尷尬嗎?
為什麼他能那麼自然?
自己卻這麼慌亂?
安淺這般想著,稍稍冷靜了下來,洗漱好出去了。
她想,既然薄向承都不尷尬,那她有什麼尷尬的?
他叫老婆就叫,他也的確有權利叫。
隻要不要求她叫老公就行。
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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