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承無奈一笑,睜開眼睛看她,“夠了嗎?”
“夠了。”安淺抬手抹了抹唇,點頭。
薄向承眼神一暗,“是麼?”
“那該我了。”
說著將人一把扣了過來,安淺嚇了一跳,瞪大眼睛撞在了結實的胸膛上,下一秒雙肩被握住,薄向承低頭在她脖子上流連,啃咬,吮,吸。
和她完全不同。
男人的動作力道大了許多,被咬的地方傳來陣陣酥麻輕癢,她推了推毛茸茸的大腦袋,紅著臉道:“夠了夠了。”
薄向承放開她時,伸手摩挲著她細長白嫩的脖子,眼神眯了眯,“有印了。”
安淺反應了兩秒,猛地拍開他的手,捂著脖子,惱羞成怒,說都不會話了,“你…你…”
“我怎麼?”
“你是狗嗎!”
安淺氣呼呼道:“我都輕輕咬的,你居然…”
薄向承唇角微揚:“原來阿淺是覺得咬虧了,那要再來一次麼?重一點的。”
安淺:“才不是!我們和兩位奶奶住在一塊兒,被看到了會說的,我明天得穿高領毛衣了。”
才被奶奶“談話”過。
她氣呼呼瞪了他一眼,“下一次再這樣就…”
“好,我下次聽你的。”薄向承低眸,“這次是我錯了。”
安淺見他認錯態度不錯,頓了頓,嗯了一聲,“知道就好。”
薄向承掀了掀眼皮,道:“那下次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安淺一愣,“什麼…”
“我保證不會像剛才那樣了。”薄向承說著,再次伸手將她扣入懷,“真的,聽你的。”
安淺睜大眼睛,羊入虎口似的,脖子上的觸感清晰酥麻,濃密的短發在她下巴、臉頰上掃過。
安淺有一瞬間真的覺得她是被一隻大狼狗撲倒,舔抵了。
過了一會兒,男人將她放開。
輕咳一聲,自覺道:“今天是不是很忙?”
安淺沒回答。
“肯定很忙,阿淺那麼勤快,腿酸不酸?我給你按按。”
安淺想了想,真把腿伸了過去,彆說,她還真的是腿酸腰軟。
既然他自己說了,那就按唄。
安淺橫坐著,薄向承抱著她的腿放在自己肚子上,從小腿開始,開始按了起來,“重嗎?”
“有點。”
“好,現在呢?”
“可以了。”
男人平常冷峻微皺的眉目此時舒展開了,仿佛現在是他放鬆享受的時間,邊按邊道:“安老板,不反對你現在做的事,但得注意安全,懂麼?”
安淺這兩天因為和吳夢西合夥開的手抓餅要開業,開心的不得了,在他麵前溜達來溜達去,那副小得意樣。
“我現在也算是半個老板啦!”
“我們要掙錢啦!先開一家,然後是兩家,十家,二十家,全國連鎖!!”
“向承,以後叫我安老板。”
薄向承一想到這些,就忍俊不禁。
安淺真的很可愛。
“安老板,改天來吃你們家的手抓餅。”
安淺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沒問題,歡迎光臨。”
薄向承勾了勾唇:“老公來吃,應該不用付錢吧?”
“不行。”安淺認真地抿了抿唇,“小本生意,理解一下。”
薄向承:……
他被逗樂了。
“小氣鬼。”
安淺也忍不住笑了,彎著眸子道:“我老公來吃的話,肯定免費呀。”
薄向承頓時覺得胸膛裡湧起一股暖意,快要融化了,盯著她一臉寵溺。
安淺後知後覺自己說了很親密的話,低下頭,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薄向承低聲保證:“腿好了,就去支持安老板的生意。”
——
黃寶:養了一隻北極生活的鵝,關燈的時候,它叫衣三遛遛,扒舞漆,零遛期。(??????????)懂自懂,不可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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