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跑了過來,神色溫柔的看著她,“今天是不是很累了?”
安淺乖乖搖了搖頭,“還好叭。”
謝言抿唇一笑,輕聲道:“說來哥哥也幫不了你什麼,和向承在一起,缺不了你什麼,但還是隻能俗氣的給你這個。”
他遞了一張卡過來。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自己去買吧。”
安淺下意識準備拒絕,“謝謝,我不……”
“我不是彆人,我是你哥哥。”謝言眨了眨眼睛,眼裡帶著溫暖的笑意,“是哥哥哦。試著接納我們,好嗎?”
安淺呆呆看著他。
薄向承默默站在她的旁邊,沒有說話,全憑她的意願。
最後,安淺眼睫毛抖了抖,伸出小手接住了那張卡,謝言溫柔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小淺,家裡永遠都是你的避風港。和向承回去吧,早點休息。”
安淺點了點頭,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一步三回頭看他。
謝言站在原地朝著她微笑。
安淺一路沉默地被薄向承牽著離開,走著走著,視線就有些模糊起來。
後麵,都看不清楚路了。
哥哥嗎?
哥哥啊…
薄向承不經意垂眸看她,在看到她臉上滑落的眼淚,瞳孔微縮,心臟一疼,立刻停住了步子。
“怎麼了?”
他有些無措起來,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再不複以往的平靜,“你彆多想,我現在就跟你解釋。”
他把連頌兒被抓之前去找付青,又被付青送到老宅的事飛快說了一遍。
安淺吸了吸鼻子,一臉懵逼:“啊?”
她揉了揉眼睛,“還有這事啊?你為什麼之前沒有跟我說?”
薄向承:?
他抿了抿唇,“你…為什麼哭?”
安淺頓了頓,垂眸,“沒什麼,就是覺得…我也有哥哥了。”
最後。
安淺又拉著薄向承回了遊輪上,以果汁當酒,態度真誠,敬付青:“謝謝你。”
付青看了她一眼,沒喝酒,隻嗯了一聲。
安淺也不在意,自己把果汁一飲而儘。
薄向承看在眼裡,唇微抿緊。
他們離開後,陸祁看著擺著高姿態的付青,道:“這麼好的機會,你擺什麼架子?”
“什麼好機會?”
“跟弟媳和好啊。”
付青沉默了會兒,見陸祁盯著她,她立刻道:“我跟她和好什麼?我是幫向承,不想向承沒有孩子。”
“你這樣有意思麼?”
“什麼算有意思呢?我們以前就很有意思。”
陸祁語氣隨意道:“哦,那你繼續活在以前吧。”
付青臉色頓時一陣難看。
半年了,她什麼時候才能從以前的世界裡脫離出來呢?現在,隻有她還停留在以前大家一起喝酒玩樂的日子裡。
還活在,能隨意跟他麵對麵坐著談生意、喝酒的日子裡。
還活在,他不會用那麼冰冷的眼神看自己的日子裡。
酒一杯杯下肚,她的心就越來越空。
人也越來越不清醒。
第二天醒來,付青看著酒店的天花板,頭疼腰疼,皺著眉坐了起來,身上不著一物,身旁有個男人呼呼大睡,男人體格強壯,肌肉硬得像石頭,糙漢子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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