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薄向承起床穿衣洗漱完,安淺都還沒有醒,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轉身離開了。
幾位月嫂帶著小暴暴住在隔壁房間,房間完全布置成了兒童房,月嫂們已經在忙碌,小暴暴躺在舒適柔軟的搖籃裡,有一位月嫂在笑著逗他玩。
看到西裝革履的薄向承走了進來,她們忙讓位置,“薄先生,早上好啊。”
“這小少爺可真是乖呢,一晚上都不哭,就餓了才會哼哼兩聲。”
“嗯。”
薄向承走到搖籃邊,居高臨下地靜靜看著兒子。
小暴暴:“呀(●—●)!”
薄向承扯了扯唇,俯身在他小肉臉上親了一口,低聲道:“走了,在家對你媽媽好點。”
小暴暴自然聽不懂,懵懵的眨了眨眼睛,伸了伸小舌頭:“吼…(●—●)!”
月嫂:“哈哈小少爺,給你爸爸說拜拜哦,爸爸工作去了。”
“如果家裡有事,及時聯係我。”
“是!薄先生。”
薄向承便轉身離開了。
安淺一覺睡醒,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她先去看了看兒子,才回來洗漱。
洗漱完,她去窗台上看了看那株綠油油的草,心情很好的澆了澆水,哼著歌,這株草的葉子全是年後發出的新葉,最開始發出的葉子早就枯黃落土。
“太太,這是什麼草啊?長得可真好。”
“我也不知道,也沒特意查過。”安淺覺得沒必要去查,就這麼養著能活就行了。
她很喜歡這株草,把它從一盆枯黃變成如今這樣,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如果好好養,也許以後還能出現在小暴暴的記憶裡。
另一邊。
薄向承剛到了公司不久,孟恒的電話就打來了。
“我就是你們的傳話筒!男人婆讓我問你,明天她爸爸生日你去不去?她希望你能去。”
“我會讓薄初去。”
“那就是你不去唄?你們還沒和好啊,成吧成吧,我知道了。”
薄向承淡淡的嗯了一聲,“你母親身體怎麼樣?”
“人老了,這樣那樣的病就來了,醫生說,還得住一個月院,我現在就在醫院陪她呢,明天去付家待一會就得走。”
掛斷電話。
孟恒又撥打了備注名為:[男人婆8.3生日]的電話。
那邊秒接通,聲音帶了絲急切:“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