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你很厲害。繼續保持往前走吧。”
付青愣了愣,她突然不想麵前的蠢小子走了。
下一秒,她扯了扯唇,覺得自己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過就是被輕描淡寫誇讚了一句麼?這人是誰?管他走不走。
於是,林淮走到了門口,被叫住了。
付青又訂了大量的水果單子。
林淮要處理這事,一時半會也不會回去了。
付青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
她留了一個能提供情緒價值的人在身邊,她每天下班都要和林淮去喝酒,除了他有時候話難聽,但大多時候,比她一個人呆著好受許多。
在這家夥麵前,她很放鬆。
放鬆到在酒精的麻痹下,她不會去想讓她不開心的事情。
安淺主動來找過她,但她拒絕見麵。
她不想看到她,也不喜歡她。
她的確無意間幫了薄銜,但和安淺無關。
僅僅是因為,那是薄向承的孩子罷了。
在酒精的麻痹下,她覺得她要徹底放下那種痛苦了。
在她心裡紮根了那麼多年的身影,她能放開了。
然後,她大意了。
她的身體不是機器,白天打起精神高強度工作,下了班喝酒,睡眠質量不好,傷身傷心。
哪怕第二天化妝師妝畫的再好,但也遮擋不了她眼裡的疲憊。
“今晚就喝一杯吧,回去睡覺。”林淮皺著眉說。
“怎麼,你也覺得這會影響到我的工作?”付青嘲諷地笑了笑:“欲戴皇冠,無論我怎樣辛苦,為公司拚命,我都不能有怨言。”
她的父親那雙鷹隼一樣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呢。
她不該在公司麵前和他爸去貪念那份父愛。
公司越來越好,父親就會越來越愛她。
某瞬間,她覺得她快要爆炸了。
當新聞上鋪天蓋地出現“付氏集團虧損xx億,老付總重出江湖”,當父親的巴掌重重扇在臉上時,還有母親失望擔心的眼神,她才醒了幾分。
她在乾什麼?
第三天下午,新聞頭條又多了一條“薄家掌權人和老付總簽訂巨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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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更,明天早上看吧,我熬夜或者通宵寫,白天忙了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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