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鴕鳥咳嗽兩聲,喃喃道,“我...我沒這個癖好....”
老夫子:“..........”
你跟我解釋解釋,什麼特麼的,特麼的,叫癖好?
我也是在完成隊長的任務好嗎?
看出老夫子臉色不對勁,金路德笑著接過菜刀道,“還是我來試試吧。”
“雖然我也聽說過sere當中的俘虜訓練,但是說實話,真正能夠做到疼痛抽離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說話的同時,金路德手裡的刀,已經在穿山甲的大腿上,割下來一塊肉。
頓時,
鮮血噴湧而出.....
地板上,頓時出現了一片血水。
然而,
穿山甲一塊肉都被割了下來,但卻擱那嘟囔著故鄉的歌曲,臉色連變都沒變一下。
金路德拍了拍穿山甲的肩膀,豎起了大拇指:“兄弟,你牛,我佩服!!!”
他那副崇拜的樣子,
好像真的已經把穿山甲當成了偶像。
“隊長,有七八輛武裝皮卡車,停在了你們樓下。”
忽然,
鬱金香的聲音,在殺戮小隊每一個人耳中響起。
敵人,來了!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老夫子,弄死他。”
“金路德,跟我過來看看情況。”
既然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那留著穿山甲也沒有什麼用。
放生?
是不可能放生的!
隻有殺了才能後顧無憂的樣子。
老夫子接過菜刀,蹲在地上,在穿山甲的脖子上尋找了起來。
“哥們,你也是我見過的第一次,能夠把疼痛抽離,做到如此地步的人。”
“但是誰讓你得罪了我們隊長呢?”
“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受罪的。”
老夫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找到頸上動脈的位置,像是切豆腐一樣,慢慢劃了一刀。
這裡是人體的大血管,一旦被完全割破,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救得回來。
噗嗤....
從脖子噴湧而出的鮮血,全都打在了不遠處潔白的牆壁上,構成了一幅名為死亡的畫作。
“額....嗚嗚....額....”
就在這時,穿山甲猛地從自我催眠中醒來,雙手緊緊捂著脖子。
他想要說話,但是剛一張嘴,流出來的全都是鮮血。
老夫子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十分和善的說道,“還有什麼遺言,就說吧。”
“反正....我也不可能幫你完成的。”
"老子....剛才.....就是....就是...疼...疼暈了....."穿山甲用儘全力,說出了自己最後一句話,緊跟著身體猛地一抖,在沒有了動靜。
老夫子:“........”
啊?
芭比q?
搞錯了?
不是sere?
單純是疼暈了???
這時,距離稍遠的鴕鳥,困惑的問道,“老夫子,剛才穿山甲臨死前,說了什麼?”
寶,
晚上好。
我還在碼字,待會還會有一章。
困了的寶寶,就早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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